最终结果,不知他们是如何谈判的,时臻带走了我,黑口的人带走了谢烨。
上了那辆商务车,我从窗口看到谢烨被蒙上了黑布套,双手绑着粗绳,被一人狠踹一脚,撞上了车。
我皱了眉。
时臻坐在一旁,西装革履,已经恢复了一派生意人的睿智。
「阿七,顾家的事你不要插手了,道上的恩怨我来摆平,你跟我回京。
」
「回京?什么意思?」
「师父已经不在了,从今往后你跟着我,我会护着你的。
」
我突然就笑了:「你回过神来了,师父都已经死了四年了。
」
时臻沉默了下,又道:「我在京中站稳脚跟之后,第一时间就找过你,可惜你藏得太深了,一直没有任何消息。
」
「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我藏得深,而是我压根不想出现。
」
时臻笑了,银边眼镜下折射出柔光:「当然,我早就想过这种可能性,这些年我上过杂志,行迹高调,你不可能认不出我,如果你想出现,早就来找我了。
」
我没说话,目光幽深地望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
「阿七,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时臻侧目看我:「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应该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出现。
」
深吸一口气,我笑道:「师兄你知道吗,有个小孩对我说过四个字,人要是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那就是大傻杯。
」
「陈七,你确定这是四个字?」
「他说是就是吧。
」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没忽略时臻突然皱起的眉:「是谢家那小子?」
「嗯,挺好的孩子。
」
「阿七,你不会喜欢他吧?」
「不喜欢他,难道喜欢你?」
我微微歪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师兄,我在你和中谷惠身上吃过的亏,还少吗?」
时臻抿着唇,突然有了些不悦:「别拿我跟她相提并论。
」
「咦?」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