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还小啊?”
陈周越弯了弯唇角,说:“我没觉得小,所以你也不用操心我的事。”
江应回一直不提,他就先开这个口。
陈周越说:“你都知道了吧?”
“这事儿我也没打算瞒你。
没奢望你们能接受他,所以我没带唐思遇回来。”
“你——”
“妈,”
陈周越话说得不生硬也没有要呛的意思,就事论事。
看着江应回道:“可不可以别插手我和他的事了?”
“尊重一下我。”
陈周越说。
他对唐思遇这么执着,让江应回感到匪夷所思。
她转过头,看着院子里那颗松树。
陈周越看不出她是什么态度。
不多时,江应回扭头看向他,竟点头说:“可以,我尊重你。”
“但是周越,尊重是相互的。”
江应回转身进屋,瞥他一眼道:“你二叔公提的那个孩子,我希望你去见一面。
长辈在饭桌上特意拎出来提了,你也别让我这张脸没地方搁。”
古往今来,儿女婚嫁讲的就是一个门当户对,硬的不行,她就来软的。
江应回始终认为,陈周越和唐思遇混在一起,就是没见过好的。
他坐井观天,所以才把石头当做宝。
他们走不长,先不说七年空白期,从出生起就不在同一个阶层的人,又怎么会长久?江应回不认为他们能走多远。
“叮”
两分钟到了,唐思遇站旁边都能闻到浓浓的肉香和芝士味儿。
打开微波炉,他没急着去拿,等凉一会儿的才试探着碰了一下碗。
陈周越住的地方太大,唐思遇就在厨房里的小餐桌上吃。
这房子太干净,万一撒一地饭粒,陈周越洁癖犯了有可能直接给他扔出去流浪。
想着想着,唐思遇把自己想乐了。
之前谈舒文拍的一张照片就是陈周越脸上湿淋淋的滴着水,弯腰在洗手间疯狂洗手。
宁江泽还把谈舒文发过来的语音放给他听。
大致就是处里开会,陈周越离领导近,对方说话没注意,有一两点口水喷他手上了,然后就有了这张照片。
唐思遇想,他把屋子弄得乱七八糟到处是牛肉饭的味儿的话,估计陈……
!
!
“吱——”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光可鉴人的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唐思遇差点把相册的事儿给忘了。
前两天在临城,陈周越大扫除的时候,唐思遇把那几本偷窥狂魔似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