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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内昏暗沉闷,王妩看不清她的大腿内侧究竟伤到什么程度,但中裤脱下时那处细嫩的皮肉如同剥离般的剧痛,想来至少也是见了血的。
血渍和裤筒黏在一处,又互相摩擦,让中裤的布料和伤口的血肉皮肤直接接触。
好在还有自制的马镫借力,要不然,只怕这条中裤的裤筒边缘也会被磨破磨烂,变成细碎的布屑,嵌入伤口中。
到时候,纵使有伤药,若不能及时将布屑从伤口中清洗干净,伤口也难以愈合。
在这个年代,要是伤口感染,她这条小命,可不知道能不能再穿一回。
王妩从小就不是个听话的乖孩子,从小到大,打架淘气,几乎和男孩子没什么两样。
直到上了大学,才稍微收敛了些,但却又喜欢上了背包徒步,对于处理类似的小伤口,还算是颇有经验。
但就算这样,等她终于上完药,包扎好伤口时,也是额头汗落如雨,疼得也不知抽了多少口冷气。
包好腿,王妩慢慢舒了口气。
紧绷了太久的神经一旦彻底放松,连神智都渐渐开始涣散。
她好不容易挣扎着将裤子穿了回去,就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
王妩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车外的人又事先得了刘备的吩咐,若非王妩自己出来,否则决不可擅自打扰。
因此等王妩一觉睡醒时,已是过了整整一天一夜。
掀开车帘,苍山之下,长水之畔,十里连营,夹河错落。
远远望去,如铅云翻滚,自天际垂落,层层叠叠,浩浩荡荡,绵延无尽,已然到了公孙瓒的营寨之前。
沿途护送的兵士自去叩开营门,说明事由。
王妩睡了许久,精神大振,虽然对眼前古时的军用营帐好奇得很,但她知道,现在这种时候,她还是不要太标新立异地立刻跳下车去“抛头露面”
为好。
等了一会儿,突然,营中战鼓大作,隆隆之声,伴随着号角长鸣,仿若天现惊雷,瞬间撕裂了天地。
营前磐河的上游,遥遥只见尘埃扬起,好像过境的龙卷风,一下子遮蔽了本就昏暗的地平线。
才放下帷幕缩回车中的王妩猛然一惊,一把扯开车帘,在车板上站起身来,手指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要开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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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都城军衙内,袁绍顶盔掼甲,一身戎装,踞坐于军案之后,盛是英武。
一双精光湛然的眸子盯着案前请命的将领,右手在案牍之上不经意地轻轻叩击:“此战,麹将军有几分把握?”
自请先锋的大将麹义单膝点地:“八百‘先登死士’已列阵待命,长矛已落,强弩待发,只等主公一声号令,定叫公孙瓒的白马骑兵有来无回!”
“好!”
袁绍猛地一拍桌案,长身站起,如电的目光扫过牙帐中一众面色各异的将校。
他们来自冀州各郡各县,各带曲部亲卫,却久不发一言。
袁绍不是不知道这些人本是韩馥的心腹,对他执掌冀州,多少心有不服。
更清楚若非他以雷霆之势杀了姚贡等带头挑事的几人杀鸡儆猴,这些将校,怕是宁愿窝在自己的郡县内看个热闹!
助战?袁绍可以肯定,只要战事稍有不利,这些人,起码会有一半,会毫不犹豫地立刻投于公孙瓒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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