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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以安顺手将门关上,老旧的木门再次发出吱嘎一声,有些沉闷的响声。
“你这是去哪里疯闹了,连自己的房间都记不住是哪一间了。
你这丫头啊。”
青以安似乎是很无奈的叹息,叹气之中还带了宠溺的慈爱,他顺后将青宁的衣服拉好,规矩地整理了一番。
他不过是顺手而已,却那么的自然。
青宁怔了怔,向后退了几步,仍旧是厌恶的口气说道:“既然是我的房间,那么你就该离开了。”
“真的不需要我?”
青以安别有他意地问道。
青宁瞪了他一眼,口气不善,“我要睡了!”
青以安淡淡地微笑着说,“好吧,你休息吧,好梦。
我们大概要在这里住几天,你闲着没事的话,就听听早课晚课,抄写经文什么的,实在不行,我叫人送点针线来,你学学女红也是好的。”
青宁皱紧了眉头,瞪着他,“青以安你有病吧你?!”
青以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拿手指点了点青宁的脑门,“这句话你该用肯定的语气,你该说,青以安你有病。
你反问的话,我会承认自己有病吗?”
青宁翻了个白眼,没再理他,这人确实有病,今天还病得不轻呢,不然跑来跟她说这么多话。
门打开又关上,代表了青以安已经离开了。
青宁这才将灯打开,收拾了一下青以安躺过的床铺,若不是这里只有一张榻,她肯定是不会睡在他躺过的地方的。
青宁很困了,她这一天没有闲着。
从下午开始,几乎就是一刻也不曾停歇过的在,做爱。
跟不同的男人,不同的感觉,相同的结果。
最近几天是她的安全期,下午的那几个她倒是不怕出事情,毕竟是玩家,刚才的那一个她怕了。
貌似那小和尚完全不知道什么叫措施,貌似他也不止一次射在自己的身体里。
青宁这会儿安静下来了,开始思考啊这些问题了。
她会不会怀孕?
青宁忽然觉得好笑,她放荡了整整八年,怎么这会儿才想起会不会怀孕呢?以前都干嘛了?
思前想后,青宁的心里越来越烦躁,紧接着听到嗡嗡的响声,竟然有蚊子?青宁噌地一下坐起身来,四周只有月光,根本看不清楚哪里有蚊子。
可是你就能听到有蚊子在你的耳边叫唤着,等你不注意的时候,一口叮上去,吸着你的血液,乐此不疲地重复着。
青宁忽然想狠狠地给自己个嘴巴,这是一间木屋,当然会有蚊子,并且她刚才还好死不死地开灯了,蚊子不是更多么。
青宁懊恼,早知道,她就不回来了。
都是青以安那混蛋,带她来这么个鬼地方。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丢她去荒山野岭的是青以安,有人去找她闹了,来抓奸的还是青以安,要惩罚她的是青以安,现在把她丢在这里的还是青以安。
她做了什么孽?
若是她能选择出身的话,她断然不会成为青以安的女儿,哪怕是让她赌上以后的生生世世。
青宁烦躁地随手挥舞着,那些文字轮番地进攻着,她闹了,干脆也不管了,蒙着头开始睡觉。
睡了不多时,忽然又听到蚊子的叫声,并且她身上好多地方开始痒,怎么都睡不着了。
“丫的!”
青宁咒骂了一声,将被子团了团抱在怀里,穿上鞋子就出门去,敲了旁边青以安的门。
过了不多时,青以安亲自来给她开门,看见青宁了还有些诧异的样子,“宁儿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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