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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两仪殿中,举目四顾,只见正殿之中一应诸物,皆是朴实无华,帐幔座褥大都是淡紫之色,除为皇帝所设御座之外,丝毫不见皇家气息,竟是比飞霜殿还要简洁。
正殿之中悬挂牌匾对联,我仔细一看,那对联上书:“莫疑波上春云少,只为从龙直上天”
,笔迹清秀婉约,但并非皇帝手迹,应是淑妃自己所书,自成一体,颇具功底,我不由在心中暗暗赞叹。
我昔日觉淑妃此人,身上总是笼罩着一种淡淡的忧郁,不知是否因皇帝不再宠她之故,但今日目中所见,仿佛她本性之中便是如此。
她十几岁进宫随侍皇帝多年,从昔日的东宫太子嫔到今日淑妃,不知为何名分上总是差了一截。
当日未进妃位已是十分委屈,如今为皇帝诞育长子又未封后,虽总觉她心中应该有怨,却从未形之于外,而且她对皇帝十分畏惧,不似个性刚强之人。
今日见她手书,字如其人,更觉她兰心慧质,极具才华。
不禁暗忖,她若是此等人物,那绿绮之事便不会是她下手。
今日我已有准备,正要暗中相试。
早已有人通报淑妃我前来拜见,淑妃此时己迎出正殿,我忙拜道:“妹妹早日便该来拜见淑妃姐姐,请姐姐恕罪!”
她伸手扶道:“你初进宫来,本是劳碌,又要尽心侍侯皇上,何必拘这些礼数。”
一番寒暄,两人分别落座。
淑妃在自己的寝宫中穿着十分朴素,不似在大庭广众之下那般华丽,身着一袭淡紫槿色宫裙,头上仅是斜插一枝凤头金步摇。
她与皇帝年龄相仿,如今已近三十,却仍是美丽动人。
我真心赞道:“姐姐如此风华,后宫无人能及。”
她笑道:“妹妹谬赞了。
若论美丽,妹妹应是皇上心中最爱之人。”
她身后一名侍女,正是当年云宸殿的紫宣,此时忍不住笑道:“两位娘娘请恕奴婢多言一句。”
淑妃笑视她道:“贵妃在此,你不可胡言乱语。”
对她似是极其宠信,便如我对蓝笺一般。
我忙道:“你但说无妨,姐姐身边之人,又怎会随意开口。”
紫宣见我首肯,方才说道:“奴婢等都觉得两位娘娘均是美人,且有相似之处,颇似同胞姐妹。”
紫宣之言确实。
相信不只是我,淑妃自己,包括他,应该都会有此感觉。
那裴昭仪眉目之间亦与我们相类,但气质相差甚远,倒不觉相象。
若是当日我与淑妃地位悬殊,紫宣断然不敢说出,如今我们二人同为皇妃,如此比较亦不为过。
我未等淑妃开言,便说道:“正是。
妹妹早觉与姐姐缘分颇深,如若姐姐不嫌弃,愿姐姐此后视我如同亲妹一般,多加训导,妹妹无不遵从。”
言毕,便大礼拜下。
我心中十分清楚,她对我的忌惮来自皇帝。
皇帝宠我已是众人皆知之事实,但她是皇长子的生母,若是我与她为敌,孰胜孰负,尚难预料。
皇后之位,或许就在我与她之间抉择,但是亦不排除另一种可能,鹬蚌相争,致使渔翁得利。
裴昭仪的父亲裴相大权在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裴昭仪若是以后生育皇子,群臣簇拥,对她的威胁并不小。
这威胁最好在未成形时便化解,以免后患。
二人相争远远好过三人,而我与她联手剪除裴昭仪,可以不费吹灰之力。
纵使以后我会与她反目,总好似现下局势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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