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抚摸我发上蝴蝶,眼中尽是沉醉之色,道:“茉儿真的好美。”
我轻轻说道:“裴昭仪今日恐有些不舍皇上离开。”
他道:“茉儿,你是要朕全心全意爱你,还是要我将宠爱分与他人?”
我实在不知如何回答。
他若不全心全意待我,我日日见他与其他女子缠绵恩爱,怎能无动于衷?他若只爱我一人,淑妃、裴昭仪等一众妃嫔便要遭受冷落。
裴昭仪本是相府干金,一代佳人,若是嫁与普通朝中官吏,别人自是宠她犹恐不及,岂会在她最需要关爱之时弃她而去?
他若非皇帝,事情断不会如此复杂。
我倚着他说道:“茉儿自己亦不知道。
皇上心中愿意如何,茉儿都会接受。”
他轻声道:“朕的心早己不由自己控制,如今行事,处处都先虑及你之感受。
方才作出决定。
朕多年来从未如此无法掌控自己的心绪,你莫非毫无感觉么?”
出京都不久,李进忠近御辇禀道:“奴才回禀皇上,卢御史等诸位大人奉旨复命回京,己在前面跪迎皇上。”
我心中轻轻颤动了一下。
卢杞如今是御史大夫兼京畿观察使,经常出京在全国各地巡查,因为朝中节度使极多,且手中握有兵权,为防他们萌生自大反叛之意,设了观察使之位。
卢杞本是文武全才,担当此事自然极为合适。
皇帝毫无异状,问道:“他有事要当面告之朕么?”
李进忠稍稍一顿,禀道:“卢御史闻听贵妃娘娘同行,言道回京后再写奏折,加急呈递皇上。”
他淡淡说道:“不必了。
让他过来吧。”
我心中一震,卢杞分明是有回避我之意,并不想在此见驾,却不料皇帝竟不加避忌。
随侍宫人将辇帘掀起,我只见车辇周围层层密布御林军侍卫,均是戎装佩剑,此次出宫又是调动大批禁军。
前面一匹高头骏马之上坐着一位年轻将军,见辇帘己开,忙翻身下马,叩拜于御前,称道:“微臣右金吾将军浑缄,参见皇上和贵妃娘娘!”
皇帝道:“你行事一向谨慎,深合朕意,此次贵妃随行,更须加倍小心。”
浑缄不敢怠慢,叩首应是,退立于御辇之侧。
李进忠高声宣道:“皇上有旨,宣卢御史觐见。”
远望而去,一人身着一品御史官服行来,眉目与昔日分别之时一般,脸上伤痕犹在,如今更多了几分成熟稳重之神情,潇洒飘逸的姿态却是不改。
只这一眼,我便已知道我与皇帝之间种种的海誓山盟竟是如此脆弱!
我以为我已经忘记,心却在见到卢杞的这一瞬之间蓦然清醒——我其实从来都不曾忘记过。
我隐藏得如此之深,骗过了自己,骗过了皇帝,否则他不会如此大度地给予我们见面的机会。
我只能紧紧倚在他的怀中,以此系住自己动荡不安的内心。
卢杞行至御辇前时,应是看到如此情境:高贵威严的年轻皇帝拥着妃子坐于御辇之中,那妃子似是无限眷恋地依偎着他,皇帝对她亦是百般宠爱,即使臣子觐见,仍是不忍心放她离开自己怀抱,两情相悦旁若无人。
卢杞近前叩首,跪禀道:“微臣卢杞,参见皇上和贵妃娘娘。”
皇帝道:“你此去西川,可有收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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