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宫人侍女见我进来,随即退出。
青瓷官窑大花瓶内供着数枝红梅,亭亭玉立于桌案之上,案旁近处,设有炭火,天气仍是寒冷。
他正端坐于案前,凝神提笔批复奏章。
我今日在他身旁听户部那一件小事已是头晕不已,想到他每日要虑及干头万绪的朝中诸事,回到后宫还要面对一些妃嫔间的是是非非,不得清净,不知要承受多少压力。
昨日还因赌气迫他立于风雪之中,思及父亲之言,我心中对他又是怜惜,又是愧疚。
我见他端起案上茶杯饮了一口,忙走过去帮他将那残茶换过。
他见我走近,停笔笑道:“国丈己离去了?”
我点头道:“谢谢皇上赐茉儿机会与父亲说话。”
他将我抱坐于他膝上,微笑道:“你若再似那样抱住国丈,朕可就不要你再见他了。”
我闻听此言,知我奔过去时他尚未走远,遂近他耳边柔声说道:“莫非皇上还要吃我父亲的醋么?”
他道:“正是。
除朕之外,朕不准别的男子再碰你,国丈亦不例外。
国丈今日可有嘱咐之言么?”
我故意说道:“他说母亲想念我,让我莫要忘记家里。”
他道:“国丈决不会如此说。
他定是要你在宫里乖乖听朕的话,不以家中为念。
朕可是猜对了?”
我抚摸他龙袍衣袖上的云状花纹道:“皇上如此英明,茉儿岂能瞒得过皇上。”
他笑道:“众臣谀奉之言,朕本是听得多了,却全不似你这一句让朕听着心里舒服。”
我想到适才殿中群臣不知为何事争执,又不敢直接询问他。
他处理政务之时将我带在身旁,已是不妥,后宫妃嫔更不该干涉朝堂之事。
但此事涉及父亲,且裴相与他意见相左,我既然知道,便不能视若无睹,思虑再三,见他此时心境甚好,遂试探他道:“臣妾父亲在户部当差,皇上对他可满意么?”
他略一沉吟,对我言道:“你今日已知此事,朕便告知于你。”
说毕将桌上奏章拣了一本递与我看。
我见那折尾有“户部”
印鉴,心知定是父亲所奏,却不敢去接。
他知我心中恐他怪责我多事,温言说道:“你关心国丈方有此言。
朕既给你看,你便不必如此惶恐。”
我此时方接过,果然是父亲笔迹,从头至尾阅了一遍,己然明白。
父亲是要将平民赋税减免,对京都富商和土地房屋众多者追加赋税,名目为“质钱”
与“间架税”
,以充实国库。
我家从事绸缎贸易,父亲深知商贾之利,虽然父亲如今已把家中生意尽数交与族中叔伯打理,但此政一出,我家定是首当其冲要追缴赋税。
但其他那些富商地主,岂会愿意?朝中大臣多数都与那些富商沾亲带故,往来交好,一干朝臣,均有需出面庇护之人,是以坚决反对。
不知皇帝心中却是如何想的。
我对他道:“皇上心中应是已有决断了。”
他笑道:“国丈为国不谋私利,朕定要嘉奖他。”
我心中大喜,知裴相的反对并不能让皇帝不纳父亲之言,忙跳下来跪谢道:“茉儿代父亲谢过皇上!”
他拉我起来,却不料适才我把奏折放在桌案边缘,经他那宽大的衣袖一扫,竟恰好落入火盆之中。
我急忙起身去拾,拾到手中之时,奏折已是被火焚毁了一大半,字迹早己缺失不见。
寒星映戟月照弓,龙雀辚辚雪夜惊。半纸功名千山外,银花火树故乡中。我,荣陶陶,总有一天,会成为那九颗星辰的主人。那一年,一个背着小书包头顶天然卷手持方天画戟的少年,在天台上如是说道。轻松搞笑,欢迎入坑。已有四百万字完本作品九星毒奶,欢迎各位阅读。...
一觉醒来就发现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自己穿成了未成年,一下子年轻了好多岁,据说还有了一个小萝卜头的未婚夫,而带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还没开始生活就发现自己原来是穿到了之前看过的一本小说里,而自己的原身,...
女皇陛下,知道你为什么谋朝篡位失败么因为你没有男宠啊风华朕真是信了你的邪病娇弟弟乖巧可人我最喜欢的人就是姐姐。腹黑反派邪魅一笑我的王妃,我要霸占你的美。冰山师尊清冷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