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里丝丝柳枝轻吐碧蕊,远远就望见正在秋千架上乘风摆荡、娇笑依依的大姐芳逸和二姐蕊欣。
我兴致大起,随手就将书卷递与小丫鬟圆儿,拉拉她的小手说:“我们也去玩!”
话未说完,我己向前直奔而去。
圆儿在后面追着我大叫:“三小姐!
您慢些跑,当心绊着了……”
芳逸早已看见我匆匆忙忙提裙而来,凝眸笑道:“这个茉语,还是全无一点闺阁气息,如此……”
蕊欣接话道:“如此恣意调皮。
她本性如此,父亲若见,只怕也是徒叹奈何罢了!”
我一口气跑到秋千架下,大姐芳逸己从秋千架上下来,一袭粉红的纱衣衬得她人比花娇。
十七岁的大姐芳逸正值青春妙龄,已经许婚于刑部侍郎的长子田悦,年下就要择日过门。
母亲崔夫人出身书香世家,我们的外祖父曾是翰林院的学士,几个姐妹之中芳逸的样貌算不得最出众,但是只有芳逸最似母亲,她温文尔雅,落落大方,颇有闺阁干金小姐的气度风韵,阂家大小都敬她爱她,加上她身为长姊,对我们这些弟妹疼惜呵护有加,因此我也罢,几个弟弟也罢,都肯听她的劝戒。
我每每想到年下她就要出阁,心中好不怅然。
刑部侍郎明年便要解甲归田,回河北老家去,长子田悦因无功名也要随父返乡。
芳逸若是嫁去,定要随夫而去侍奉高堂。
芳逸这桩婚事全因田侍郎夫人与姑妈素有往来而起,加上田家公子也曾闻杨家大小姐温婉贤良之名,心下仰慕,于是由姑妈做媒,两家遂订亲事。
论门第我家不过是平常商贾,刑部侍郎乃朝中堂堂二品大员,也算是高攀,父亲母亲颇觉满意。
只是苦了芳逸,她若真是离京而去,河北距离京都路途遥远,以后恐怕不能与家人常常得见了。
她似乎并不以为意,对母亲依然十二分的孝顺,日夜承欢膝下:在姊妹面前,也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善,对我们更是加倍的好,似乎即将远嫁之人并非是她一般。
每每见到芳逸开心的样子,我反而总好似顷刻就要离别一般,心中惆怅难言,今日亦如是。
见我走近秋千架后反而不似刚才欢口乎雀跃之状,芳逸展颜一笑,伸出纤纤素手拉住我道:“好好儿的,发什么楞?今日又没人训斥责怪你。”
二姐蕊欣不紧不慢地问道:“又是溜出来的吧?”
我撅嘴回道:“二位姐姐在此玩乐,如此闲情逸趣:小妹却是可怜,临了一中午的《洛神赋》,手都要残了,也没人疼惜半分!”
正要再说时,厨房的仆妇石妈妈端了一盘物事过来道:“三位小姐都在这儿呢,夫人命奴婢将新做的点心送给小姐们尝尝。”
我回首一看,是厨房新做的芙蓉糕,花样倒也新奇,是一朵朵荷花瓣儿的样子,闻之香味扑鼻。
我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倒是我的口福不错啊!”
说完拈起一块就往口中送,还不忘冲蕊欣做个鬼脸儿。
蕊欣只作不见,仔细打量那些个精巧的花儿,却不肯尝。
芳逸微笑道:“有劳妈妈送来了。
有什么好东西妈妈总记挂着我们姐妹们。”
石妈妈忙道:“侍候小姐们是奴婢的本分。
小姐们觉着入口,就是奴婢的脸面!
如今二小姐、三小姐也大了,出落得花骨朵儿似的,府里府外都说,三位小姐是天生的美人,将来都是要做诰命夫人的呢,奴婢脸上也沾光。”
我舔了舔嘴角边的糕屑,说道:“石妈妈,您老听谁议论些什么美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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