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言道:“你不愿出宫,那你可喜欢皇上么?若是如此,我让皇上赐你名位吧。”
自我进宫之日起,我便深知朝廷中人结党营私为的是自保,所谓法不责众便是此理,宫中亦然。
我纵是有他干般宠爱,终究只有一双眼睛,能看得到的实在是有限。
犹记昔日华阳公主欲带我同侍卢杞之言“既是迟早要有别人,莫若是自己亲近之人,或许可以少些烦恼”
,我今日待蓝笺之意,亦似公主所言,因此更能体会当日她之心情。
蓝笺本性纯良,且爱我护我皆出自真心,若她真有此意,我倒不如成全她。
不料她仍是摇头道:“奴婢自知姿色平庸,从无此念。
皇上对姐姐情深意重,心中断不会再容纳别人,纵然是有些许爱护,恐亦是场面应付,并无真爱。
奴婢又岂会自寻烦恼?”
我不知她心下到底要如何,便不再追问。
想起绿绮之事她一直不曾明言,问道:“你告诉我,绿绮之事到底是何缘故?”
她抬头看我,道:“绿绮姐姐那日突然昏迷不醒,奴婢闻讯赶去,口乎喊数声,她方才略有意识,但并不说话,只是目视枕下之锦盒。
她逝去之后,奴婢将那锦盒打开,里面正是那支玉钗,与姐姐的本是一对,姐姐可还记得?”
我怎能不记得。
他为东宫太子之时将那对玉钗分别赠予我和绿绮,当时绿绮为此还有忧色。
莫非绿绮之死与此玉钗有关?若她果然是被人谋害,那会是谁?是淑妃,还是别人?
我问道:“皇上初登基之时,可是很喜欢绿绮么?”
蓝笺道:“是。
绿绮姐姐逝去,皇上很是伤心,命人查过此事,却无结果。”
我微觉奇怪,既是当时绿绮受宠,妒忌她者恐不止淑妃一人,却也未必是淑妃谋害她。
皇帝追查此事,又怎会无结果?以他之精明,不可能不知其中究竟,却想不明白实情究竟如何。
我想起那玉钗,问蓝笺道:“那支玉钗现在何处?是你收着么?”
蓝笺滴泪道:“皇上见是绿绮姐姐遗物,已命人随葬于她身旁。”
我心中暗叹,他若早知有此一日,定会后悔不该赠她那玉钗。
自己心中亦是惊惧,那玉钗我同样有一支,他现下对我之宠爱是毫无顾忌,六宫侧目,我位分虽高,明里众人对我皆有所忌惮,却难躲伤人之暗箭,绿绮便是前车之鉴。
若是在宫中树敌太多,成为众矢之的,分明是自寻死路,否则便要处处提防,时时当心。
我决不能将自己陷入如此境地,必须找到可以与我共同进退之人。
虽然现下结交任何人对我而言都是极其艰难,但我自有我的方法,最要紧的,是尽快找到如此人选。
宫中一众妃嫔,我并不了解,仅是见过数面而己,我还需要时间。
思及此处,我对蓝笺言道:“去两仪殿。”
淑妃所居两仪殿,我尚是首次造访。
我所居的飞霜殿原是玄宗皇帝昔日的梅妃故居,离太极殿并不远。
飞霞殿中的陈设古色古香,精致上乘:院中遍植梅花,朱砂绿萼等名品亦在其中,冬日雪中幽香远逸,因此飞霞殿虽不富丽堂皇,但自有一种清雅之韵。
我料想淑妃本是绝色佳人,且在六宫之中地位最高,她居所之内应是流光溢彩,华丽纷呈,极尽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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