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退步让行,我与蓝笺顺利走出。
正欲往南向迎宾馆而去,只听前方马蹄铁铮轻响,数骑自我们身边疾驰而过。
我见他们之服色似是御林军,恐其中有人识得我,忙低头闪避。
却不料一骑去而复返,马上之人下蹬走近,问道:“你是何人?”
正是浑缄。
我不由心中暗暗叫苦,今日不巧碰见他,料他己对我起疑,不如跟他明说为是。
我抬头对他笑道:“浑将军既己认出我,我便实言相告了。
今日我确有要事非亲自出宫不可,请浑将军切勿张扬。”
他见我自认身份且如此对他说话,眼眸中闪现惊喜之色,急道:“昨日浑缄宴上失仪,多谢娘娘宽宏原谅。
娘娘若有要事出宫,浑缄愿护送娘娘一程,娘娘孤身独行甚是不妥。”
他所言属实,毕竟我与蓝笺两人都是弱质女流,若有紧急之事恐无法应对,公孙靖之事后我确实心有余悸。
我点头道:“浑将军无公务在身么?”
他答道:“皇上并无特别紧急之事交办,娘娘请放心。”
他将我抱起与他共乘一骑,又示意他那副将携带蓝笺。
我恐那人知觉蓝笺亦是宫中侍女改扮,正欲阻止,浑缄轻道:“娘娘放心,他们皆是我同生共死之兄弟,绝对不会张扬此事。”
我心中感激,对他说道:“有劳浑将军,请送我去迎宾馆,吐蕃来使中有我昔日故交,欲前往一叙。”
他点头应承,扬鞭策马而起。
我与他同坐马上,不可避免地与他略有接近,我只好尽量远离他。
他发觉后,反而更靠近将我拥紧道:“娘娘如此恐会有危险。”
我只觉他此举有些过分,与他交往的几幕自脑海中掠过,已明白他之心意,却不料他竟全然不惧皇帝天威,无奈说道:“你可知你之行为若是让皇上知觉,后果将会如何?”
他俯首靠近我颈项似是在闻我发间幽香,低声说道:“娘娘果然不愧天香之名,我从未为任何女子动心过,娘娘是第一人。”
我见他如此表白,说道:“你应知你我之身份,我此生已是皇上妃嫔,你又何必如此?皇上若是知觉,恐会连累了你。”
他仍是低声道:“朝臣中恋慕娘娘者并非仅有浑缄,皇上若有心诛我,自然不乏同罪之人,卢兄恐是首当其冲。”
我心中有苦难言,见他提及卢杞更是触动心事,叹道:“你们都不必如此,皇上若是明智便该处死我,方可省却许多麻烦。”
浑缄见我似是无限惆怅之状,忙解释道:“我绝无对娘娘施加压力之意,娘娘心中接受我与否,我并不在乎。
娘娘在皇上身边亦可,在卢兄身边亦可,我只求能远远看到娘娘安乐无忧就可,并不敢有其他奢望。”
迎宾馆此时己在眼前,他将我抱下马来,说道:“娘娘且去,我在此处等候。”
我见那副将亦同样放下蓝笺,她之神情却冷淡漠然,并不称谢。
我与蓝笺行至迎宾馆前,取出御赐金牌对侍奉官员道:“我等奉皇上之命宣见吐蕃使节中曹姓之人,请速通传,不必惊动其他人等。”
那官员不敢有违忙将我们领至曹先生所居房中。
蓝笺将门带上,守侯在外。
曹先生乍见我时有些惊异,却掩饰不住眼中喜悦,道:“茉儿如今果然是长大了。”
我跪地行道:“师父可知茉儿已见过师尊清阳真人?”
他伸手拉起我笑道:“我早已尽知,你如今还是唤我师兄为是。”
父亲对我只是慈爱,但并不知我心中之事,唯有曹先生洞悉一切,能设身处地教导我、训诫我。
我在他面前本就无须掩饰,此刻亦含泪说道:“师父永远都是茉儿心中最值得依赖信任之人。
茉儿昔日种种大错已经铸成,如今身在宫廷却并不开心,只觉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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