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进忠走近我不紧不慢回禀道:“娘娘回来了。
皇上在太极殿久侯多时,请娘娘速去见驾。”
我心知是李齐运坏事,怒视他一眼。
李齐运伏地请罪道:“娘娘容禀,并非奴才有意去回皇上,只是娘娘去后不久,皇上便回至水阁。
皇上不见娘娘踪影便严加责问,奴才实在不敢欺君罔上,请娘娘责罚。”
我对李进忠道:“既已是迟了,我还是先回水阁吧。”
我须得将身上内监服饰换下,皇帝秉性极为讲究,我若是如此不伦不类去见他,只恐让他更加恼怒。
我亦不敢拖拉太久,急忙更衣而至太极殿,不知他今日要如何责罚我。
他坐在御座之中,仍是身穿朝服冠冕,似是刚与群臣廷议而回。
我自知妃嫔擅自出宫罪名非轻,不敢看他面上是何表情,垂首走进,跪下说道:“臣妾见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他并不赐起,视我半晌方冷冷说道:“你还知道回宫来?”
我默默无语,他心中本已有怨,今日之事更如火上浇油。
他要如何发雷霆之怒,我实在无法预料,莫若不要开口为好。
太极殿中虽是铺设地毡,那青石板地面仍是坚硬无比,他从未让我跪如此之久,我的膝盖己开始隐隐发疼。
殿中宫人皆肃然而立,一时鸦雀无声,此时若有钢针落地,亦可听得见。
殿外温和柔润的轻风吹拂起我鬓旁的发丝,精美刺绣的浅碧衣袖随之轻扬,却不能宽慰我之心情。
他见我久久直视地面,既不分辩解释亦不看他,怒声道:“你对朕无话可说么?”
我眼见他的黄色朝服下摆映入眼帘,知他已离开御座站立于我面前。
我惊惶地抬起头,只见他深沉黝黑的双眸正盯着我的脸,似是怒到极处仍强自忍耐,只得开口说道:“臣妾擅自出宫原是错了,但是此事关系重大,非去不可。
皇上不必留情面,按宫规处置臣妾便是。”
他仍是冷冷说道:“你去见何人朕并不想知道。
朕只恐你擅自离开会成习惯,以为朕这宫廷之中是随意来去之地。”
随即对李进忠言道,“带贵妃去云阳宫住上几日,待她明白自己的行为到底错在何处,再来见朕。”
我知道云阳宫系冷宫之所,宫中犯错之妃嫔皆须前去于佛前思过。
他说是几日,到底是多久恐难料定,我并不担心自己,只恐待我出来时,曹先生已离京都而去,蕊欣之事尚未办成。
于是我忙道:“臣妾本是有罪,多谢皇上从轻发落。
只是皇上昔日承诺可将臣妾姐姐赐婚与她心许之人,如今曹先生己返京都,望皇上遵守诺言。”
他冷冷道:“朕之诺言定会遵守,你现下还是好自为之。”
我叩首起身随李进忠离殿而去。
李进忠带我至云阳宫,说道:“娘娘且在此委屈几日,皇上今日闻听娘娘不管不顾私自出宫而去,着实是恼怒,待过几日自然会让娘娘回去,娘娘莫要伤心。”
我嘱咐他道:“你若见到国丈,不要告知他此事。”
他点头而去。
蓝笺与青樱知悉后都跟随而来,定要在此,我只得由她们。
云阳宫中设有佛殿,虽不似水阁风景优美,却一般清静,倒不觉有何不习惯之处。
次日,我正于佛前虔诚跪祷之时,青樱走近说道:“姐姐,似是有人往这边来了。”
只听内监传报之声道:“淑妃娘娘、贤妃娘娘到。”
我昨日方被他责罚在此,宫中消息传递果然灵通,不知她们来此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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