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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地,他们都坐了下来,坐在桌边,以二对二。
傅恒和安康对坐,晴儿和箫剑在两边。
按照约定,他们的手都放在桌上,以防有人突然偷袭。
这还算公平。
不,福康安仔细想了一想,不能这么算。
就连自己,也是情愿让箫剑暂时活下去。
为了保住秘密,他可以拜托阿玛让他活下去,哪怕活得久一点。
不过,实际上他在打算,如果阿玛给的是毒药,该有多好。
不能直说。
怕傅恒想不到的康安很着急。
他很紧张地盯着他看,却又怕被箫剑发现,于是,他偷偷地在桌下伸过脚去。
糟糕,有人踩在他的鞋面,轻轻地按压着。
福康安凝神望去,那是晴儿。
晴儿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目光看住了他。
虽然为了顾忌箫剑的自尊停顿很短,也足以让他看清楚。
被看穿了。
福康安只好作罢。
闷闷地低了头,听阿玛做主。
傅恒很干脆,直言道:“在书橱的左边第二个格子,去拿吧,晴儿。”
箫剑没有作声,晴儿便站了起来。
那是一个三寸高的翠玉瓶,以木塞抵住,可他并没有打开盖子。
这是在怕什么?还是在挑衅什么?心内焦躁的福康安忍不住要讽刺几句:“喂,不是怕死么,怎么不敢要了?”
箫剑没有答他。
傅恒摆了摆手,止道:“这的确是解药,你拿去吧,若不放心,把它放倒滚过来,我先服一颗。”
箫剑仍然不肯。
傅恒也有些烦了。
福康安看看他,又看看晴儿,突然间明白过来,开口提议:“你,你是不是……”
“我来。”
晴儿当面旋开口儿,倒出一枚白丸,昂首吞了下去。
再倒一颗,喂向箫剑的唇边。
箫剑这才张口,把它吞了。
虽然早有预感,这般情形仍然将福康安吓到了,禁不住燃起愤怒,拍响了桌案:“箫剑,你是男人吗!
你竟然让心爱的女人去冒险!”
箫剑慢吞吞地终于张了口:“那么,想必福将军绝不会让心爱的女人去冒险了,是不是?”
他是看着他说的,这番颇有讽刺意味的话让福康安浑身不舒服。
他的怒火越发浓烈,到达不能抑制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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