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值三天的餐费吗?”
绿眼睛的男孩恋恋不舍的望着被棕发男孩很快转移到身后的袋子,想了想,又飞快的跑下山坡,蹲在刚才蹲过的草丛里又乱扒了一阵,然后,捏着另外一片闪耀着七彩光泽的鳞片飞快跑了回来。
“你瞧,比刚才那个还大哟——”
绿眼睛的男孩笑眯眯的把手里比巴掌还要大一圈的鳞片显摆的晃了晃,然后在对面男孩子面色铁青的瞪视中,得意洋洋的把鳞片塞进了自己腰上的挎包里。
紧闭的嘴唇无声抽动,面色铁青的棕发男孩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倾泻出自己所能找到的所有骂人的话之后,终于鄙夷又无力的哼了声,在那个盘腿坐在地上,盘点自己这半天收获的男孩身旁重重坐了下去。
“如果天天都能捡到布布蛇的鳞片就好了——”
计算完收入的洛洛亚一边叹气一边抬起头,望向远处的森林边缘,早在在那对母子家借宿的第二天,凭着一柄长剑,只用了半小时就扫荡了镇外开阔地的灰眼少年头也不回的扎进了那片隐藏着中级,乃至高级兽怪的森林,洛洛亚每天只在太阳下山之后才能稍稍的看见那总是满身泥尘一脸冷漠的少年几面。
虽然洛洛亚很想问问那经常在森林里一待就是一天的少年森林里到底都有些什么,可是每天一见到那人累得透出苍白和更加没有表情的脸,洛洛亚满心旺盛的好奇心就会像碰到湿木头的火苗一般‘哧——’的一声熄灭。
“其实……也没必要太拼命不是?”
捧着自己半天的劳动所得,洛洛亚望着远处的森林情不自禁的把自己憋在心底的话喃喃了出来,两天前,他在和他睡在同一个屋子里的少年身上闻到了血腥味,为此他还惊惶了好一阵,生怕是那人在森林里哪里受了伤,后来见那个人行动坐卧全没一丝阻碍他才又暗暗松了口气,后来有些话他就一直想找个机会跟那人说说,可是第二天早上天还不亮那个人就又拿着剑一头扎进了森林里,弄得他总感觉好像心里放了点什么,隐隐约约的不畅快。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呐?”
坐在一旁的棕发男孩恶意嘲弄的嗤笑了声,隐约也感觉自己这么久还被阻在镇外开阔地有些不光彩的洛洛亚被顶得哑口无言,只能把注意力又转移回自己的收获上,装模作样的又计算一回。
“我看到你昨天把你的杂物都让那个玻璃眼看过了——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那么多狗屎运!
每天都能捡到那么多东西,更可恨的是有些东西明明是就算进到森林深处也很难找到的——”
冷眼瞧着洛洛亚逐渐有些得意模样的棕发男孩哼了声,抬高下巴继续道:
“可就算你把所有的东西都摆出来,还主动负担你们两个的伙食费又怎样?那个玻璃眼还不是对你爱搭不理的?而且这几天他都收获了什么你知道吗?也不知道你这个白痴究竟怎么找伙伴的,我看你们两个估计等不到出亚欧姆就会散伙!”
被男孩一番话接连击中要害的黑发男孩缩了缩肩膀,刚刚升起的得意‘哧——’的化作一缕青烟随风而去。
“耳朵耷拉下来啦……”
“啥?”
意味不明的咕哝出声的棕发男孩在对上对面男孩的疑惑眼神之后立刻面无表情的把目光转移开,等待半天也没得到回答的洛洛亚眨眨眼,低下头捡起自己刚才正酝酿着的失落情绪,坐在地上继续百无聊赖的拨弄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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