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手却抓得紧紧的,快要将弦儿的手掌捏碎似的,生疼。
可手疼比不上心疼。
不知为何,弦儿觉得这个故事异常熟悉。
犹如一把锥子,在她的记忆中,胸口上不断乱扎,又扎不准方向,疼得紧。
慌乱中,她挣开陵兰的手,打着哈哈转身想走:“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还以为你夫人是因为你喜欢男人才跑的。”
陵兰从身后一把将她拦腰抱住:“笨驴,我从未说过我喜欢男人,我为什么跟着你,你真不明白?初弦,和我在一起。
我已经失去过一次爱的人,不想再失去第二次,我受不了了。
你再敢跑,我就咬死你,再吃了你,鲜血骨头一点不剩,全吃下去。”
说完,他低头啃噬着弦儿的脖颈,颤抖的牙齿不断在动脉上磨蹭。
微微的刺痛反而带来了些许快|感,弦儿的脖子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确实,陵兰从未说过他喜欢男人。
而且,自己也许心里早就看清了这一点。
只是,她那么贪恋有人依靠,有人信任的感觉,贪恋到宁愿自欺欺人,与一个男子每日同床而卧。
现在,她仍旧贪恋这份感觉。
她不想细究陵兰的老婆为什么会跑,陵兰为什么会喜欢她。
有一个不错的男人依靠,不用再独自飘零,她已经知足了。
如果有可能,就和陵兰混一辈子吧。
于是,她伸手揽住了陵兰的头:“陵兰,咱们在一起吧。”
陵兰怔了怔,闷吼一声。
更加疯狂地啃噬着她的脖颈,像极了饥渴了好多天,终于找到血肉的兽。
一滴滚烫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落在弦儿皮肤上,又顺着啃咬的力度渗进了弦儿的血管。
只是弦儿疼得直吸冷气,没发现。
第49章第49章
回去的路上,陵兰将弦儿搂在怀里,毫不忌讳他人的目光。
旁人异样的眼光羞得弦儿面红耳赤,但很快她就习惯了这种被人全心全意保护的感觉。
以后都不会再一个人了。
回到殷门住处,墨卓他们还没回来。
两人立刻开始收拾行李,他们决定第二天就离开灵峰。
这个地方整天闹事,早走早消停。
弦儿的东西不多,简简单单装了两个包裹。
收拾完毕,陵兰又耍小性不肯回自己的床,非要跟她同屋睡。
没办法,弦儿只好随他。
两人吹灯,脱衣睡下,平躺而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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