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人放下筷子:“碧溪螃蟹,肉肥黄鲜,比湖中之蟹不知强了多少,过来尝一只?”
中年男人停住了动作,愣愣地望着他。
“你先下去,”
面具男子扭头望向弦儿这边,“我说的是你,过来。”
中年男人像得了特赦令一样,从地上一跃而起,捧着手里的螃蟹飞快地跑了。
这下想走也走不了了,弦儿将双臂抱得更紧,慢慢地朝那边挪去。
这几人不是善茬,她十有八九要吃苦头。
刚走到亭子外,面具男子又补充道:“进来。”
弦儿咽咽口水,迈着瑟瑟发抖的细碎步子,飘了进去。
面具男子用那双藏在面具下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声音平淡如水,不带一点感情:“你抖什么?”
弦儿鼓起勇气答:“饿得厉害,又冷。”
闻言,面具男子用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子:“坐下,吃。”
“啊?”
弦儿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吃。”
面具男子重复道。
不管了,先填饱肚子再说。
弦儿一屁股坐下,拿起了筷子。
桌子上的食物不多,只有一盘螃蟹,一碗饭,一碟醋,一碟辣椒酱。
她饿狠了,对螃蟹没兴趣,倒是爱极了那碗油汪汪的苦荞麦炒饭。
隔夜饭配上饱满圆润的苦荞麦,用猪油和水灵灵的嫩野葱爆炒,简直是山珍极品。
最妙的是那碟佐饭的辣椒酱,是用柴火小辣椒拌的,和她平时调制的辣椒酱味道一模一样。
她吃得很快,几口气就扒完了一碗。
“合林,再来一碗。”
闻言,弦儿一惊。
她扒饭扒得太专心,没注意面具男子已坐到她身边,正扭着头静静的看着她。
闻着面具男子身上淡淡的皂角香,弦儿胡思乱想起来。
为什么他要带面具呢,难道他是个丑八怪,听声音很有可能,真是浪费了他绝佳的身材和气质。
这时,亭外的黑衣男人端着一碗饭走了进来,于是弦儿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回荞麦饭上。
扒完第二碗饭,她的肚皮还空着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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