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等她看清四周,就听耳边一声巨响。
她飞快地用雀魂一挡,身体仍不由自主地飞了出去,重重地撞上箭垛。
等缓过气,浑身上下都在疼,耳朵里嘤嘤作响。
这场大战,燕军用上了他们的王牌武器——火炮。
她顺势一滚,躲在箭垛后面,小心翼翼地朝四处看。
城外,燕国大军摆着整整齐齐的战阵,阵前几十门火炮黑压压地对着临州城墙。
城墙已经支离破碎,到处是被火炮轰开的缺口,地上四处散落着铁制炮弹片。
死尸满地,血流不止,却无人上前清理,也无人注意到弦儿这个不速之客。
连“铁城”
霸都都挡不住燕军的强弩和火炮,临州城矮墙低,四周又一片平坦没有遮挡,哪里能撑太久。
这样下去,不出一刻,城必破。
守兵们徒劳地用弓箭和滚油反击,疲于奔命。
弦儿使劲眯了眯眼,终于在城门楼旁发现了嵇苍的身影。
在烈焰的侵蚀下,城门楼已摇摇欲坠。
楼前在火风中猎猎招展的战旗已然残破褴褛,似乎顷刻间就会坠落。
可嵇苍毫不畏惧,一脸镇定地站在旗杆旁,手握宝剑,淡淡地看着楼下的敌军。
那一身紫色官服已被星星点点的火星烧得千疮百孔。
弦儿弯着腰,用雀魂挡着箭枝铁片,飞快地跑到他身边。
听到动静,嵇苍扭头看着她,脸上竟然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笑:“初弦,你来帮我?”
望着他沾满烟灰的脸,弦儿没承认也没否认:“临州城守不住了。”
浓烟滚滚着遮蔽了天空,熏得两人双目生疼,也遮挡了所有的伪装和面具。
嵇苍拉起破破烂烂的衣袖,蹭了蹭眼里被烟熏起的泪花:“我会守住的,”
他努力笑笑,“我会替官太太嵇夫人守住临州的。”
又是“官太太”
,为了这个“官”
字,夫妻俩反目成仇,陵兰枉死。
如今,又弄得骄傲的天苍如此狼狈。
弦儿忽然激动起来,大声尖叫:“我根本不想做官太太,你为什么要杀了陵兰?你为什么要留在临州?”
说到痛处,她举起右手,一拳一拳,打向嵇苍俊俏的脸蛋,“混蛋,你对不起我,你杀了我夫君。
你对不起爹娘,你要杀了他们的儿子,你个混蛋!”
嵇苍急忙钳住她的拳头,将她拥入怀抱:“你不想做官太太,那你想做什么?你告诉我,我去做。
我再也不骗你了,我很在乎你,我爱你。
没有你,做官又有什么意思?你不要离开我。”
他慌乱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小包,往弦儿怀里塞,“无论你喜欢什么我都满足你,这是你喜欢的山梅干。
我们重新开始,嗯?我们重新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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