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淋淋的水从他黑黝黝的长发上滴落,划过他结实的后背,紧致的臀部,最后沿着修长的大腿滚落在地。
中间,一只巨兽因精气十足而傲然耸立,上面青筋迸出,无限诱惑。
那日,两人差点就在浴池中破了身。
两人缠在的一起的感觉痒痒的,但陵兰一下一下的顶弄却很解痒,解得人莫名的畅快……
“有话快说。”
见她久久不语,陵兰不耐烦地催促道。
地弦啊的一声从恍惚中惊醒,低声道:“我想请三位阁主开启三堂会审,求他们成全我和嵇苍。”
陵兰背对着她,认真地擦着头发,似乎不为所动。
地弦继续道:“还请你成全,这次比武大会,我会让嵇苍故意输给你,作为对你和师傅的补偿。”
话说完,陵兰还是没反应。
见他搽干净身体,披上外套朝外面走去,地弦急了:“唉,你同不同意啊?”
“哼,我岂能不能同意?想跟我的女人大把,你以为自己是什么?”
陵兰冷笑一声,并没回头,“不过比武输赢对我有意义吗?真好笑,你的好相公怎么可能故意输给我?我都比你了解他。”
说完,用力甩上了门。
看着那扇吱呀乱晃的门,地弦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勒住似的,阵阵发疼。
脑子里一片空白,犹如木偶般空虚。
陵兰并不看重输赢,她是知道的,但她竟然用这个为条件说服陵兰放她走,只为让自己好过一点。
其实她很清楚,就算什么条件也不提,陵兰也不会多说什么。
她觉得,她愧疚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地弦起身披上外套。
刚出练功房,就听地阁主那大剌剌的吼声从她和陵兰的卧房中传出:“臭小子,你这东西如此壮硕,怎的做不来?!”
陵兰怒道:“做不来就是做不来,逼我也做不来!”
地阁主道:“胡说八道,二十岁的小子,天天对着个黄花大闺女,老子不信你没想法?难道老子没给你饭吃?!”
陵兰道:“吃了饭也做不来,撑死都做不来!”
地阁主道:“臭小子,老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那个,那个,天天想着摸女人手。
你有个手边的也不知道用,难不成真和那些王八羔子说的一样,你小子喜欢男人?!”
陵兰道:“喜欢男人又怎么样,我就是和地弦做不来!”
地阁主道:“喜欢男人不要紧,地弦没胸没屁股,蒙上被子和男人的感觉一样,你就当她是男人。”
好个不积口德的老家伙,地弦又羞又气,几步跑过去,推开了卧室门。
卧室的墙壁上多了十几幅用白色丝绢遮住的画,脸红脖子粗的地阁主和裹着棉巾的陵兰站在房间中央。
见她闯入,地阁主怔了怔,随即挤出了一丝笑:“地弦啊,我刚才还在跟陵兰说要他好好比武,拿个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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