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回忆像火一般,从脑海一直燃到下面,烧得她难耐地呻吟出声:“额。”
嵇苍抬起头,微微一笑,猛地将她翻过身。
往案台上一推,扳开了她的腿。
地弦一惊,急忙按住嵇苍解腰带的手:“不行,眉心砂。”
嵇苍笑着把她的手推开:“没事,这样眉心砂不会消失,相信我,很舒服的。”
下面的火还在燃烧,迷迷糊糊的,地弦信了嵇苍的话。
靠在窗棂上,又紧张又害羞地看着嵇苍退下她的裤子,将头埋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又湿又滑的舌头覆上了她的秘密之地,一下一下,温柔地轻扫。
每一次轻微的拨动和轻吸无不换来强猛至极的麻、痒。
让她不由自主的抬高纤腰,本能地想令那舒服至极的所在被他更有力地触及……
几乎忘了如何呼吸。
窗外浮云清淡。
绿荫沙沙。
嵇苍的头发泛着凉意,摩挲着她光滑的双腿内侧,舌头贪婪地吮吸着蜜桃溢出蜜糖,发出令人心魂俱醉的声音。
地弦觉得自己快疯了,抠住桌沿,绷着脚尖。
竭力地仰着头,想在那个莫名其妙的世界里吸到一丝空气。
燎原大火,在四肢百骸席卷,最后终于没过她的头顶,在瞬间喷发。
夕阳西下,宛如蛋黄。
所有地方都罩上了一层暧昧的橙红。
嵇苍抬头,温柔地凝视着她,羞涩地一笑:“舒服吗?”
地弦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还扑通扑通直跳。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赶紧扭头用旁边的水缸一照。
还好,眉间的朱砂依然鲜红欲滴。
“我说没事吧,现在,你能不能帮我也……”
嵇苍小声说着,羞答答拉开了自己的腰带。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有人喊道:“三师兄,师傅找你。”
闻言,嵇苍懊恼地一跺脚:“真扫兴。”
地弦也很扫兴,天阁主叫嵇苍准有事,说不定嵇苍又要几天不见踪影。
两人收拾好走出厨房,地弦一怔。
卧榻旁,苍弦正端着一个大碗,踮着脚,费力地喂一个男人喝水。
这男人全身都装在箱子里,只有脑袋透过箱子上的圆洞露在外面。
看年龄和嵇苍相当,模样还长得满俊俏。
虽眼青鼻肿,狼狈之极,眉宇间却透着一股淡雅的书生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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