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冷却后,两人又卿卿我我了半天,这才起身出发。
陵兰帮弦儿披上披风,带好帽子,笑道:“还没吃饱,驿站休息时我还要。”
弦儿又怕又气,举起拳头,冲着他的胸膛咚咚咚敲了起来:“是不是人,我的腰痛死了,痛死了。”
陵兰哈哈大笑,将她打横抱起,朝门外走去:“再抱怨,上车就开始。”
弦儿知道他有这个实力,忙闭紧了嘴巴。
忽然,一道刺痛在体内一闪,几乎将她劈成两半,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怎么了?”
陵兰关切地问。
她勉强地笑了笑:“不妙,蛊发了,那药没用……”
话未说完,鲜血从她的嘴里鼻子里喷涌而出,染红了陵兰的披风。
横七竖八的刺痛在体内肆意穿梭,放佛要将她剁碎。
从来没这么疼过,理智在瞬间完全崩溃。
“好痛!”
她痛苦地抱着双臂,翻滚在地,“太痛了!”
“快杀了我!”
……
弦儿缩在陵兰怀里,麻药无力地抵挡着剧痛,身上没有半丝力气。
脑子里嘤嘤嗡嗡的,仿佛有无数张嘴在耳边说话。
衣服,被褥,哪都是汗。
大夫禀道:“殿下,夫人的蛊已全发,她熬不过三天。
殿下不如让她安静的去,然后速速回朝。
前几日救夫人时已惊动承天八王,再不走恐怕生变故。”
陵兰狂怒,大声喝道:“住口,退下。”
大夫叹了一口气,慢慢退下。
陵兰不停地吻着弦儿的额头:“不要怕,他们会找到司徒杜娘的,你会没事,有我在,什么都别怕。”
除了难耐的疼,弦儿什么都不怕。
她安慰地抓住陵兰的手,费力笑道:“最后的日子能和你在一起,死而无憾。
司徒杜娘她……你别折腾了……”
陵兰急了:“呸呸,乌鸦嘴,不要胡说。”
弦儿深吸一口气,本来还想说点什么,鼻子里和喉咙里却再次涌出一股鲜血。
陵兰手忙脚乱地帮她擦着血,手指比她还凉,身体止不住地微微发抖。
“别怕……”
弦儿安慰道。
“我不怕,”
陵兰的声音都开始发抖了,“我们一起闯过那么多腥风血雨,什么没见过,你还要给我生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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