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掉手的时候我吓了一跳。”
她不慌也不急的继续往后讲述着,“我都不知道原来我力气这么大啊,话说正常人能够砍断一个人的手吗?”
“事实上,我还真不能算是正常人。”
凌今秋抬起手,竖起一根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我去医院做了脑部CT,医生说我大脑发育异常……不过这些也是后话了。”
她挥了挥手。
“回到刚才的话题,人断了手还是挺吓人的,我爸就叫的特别厉害,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可能是太生气了吧,听到他叫就很烦,然后没控制住,把他脑袋剁成两半了。”
虞柠倒吸一口气。
记者:“……看到你父亲的身体,你有什么想法吗?”
“当然有啊。”
凌今秋一手托住了脸,“一开始有点慌,后来就开始想办法把尸体藏起来,幸亏邻居都下地,那段时间农忙,村里都没什么人。”
记者:“你为什么要杀你其他的家人。”
这里镜头给凌今秋脸部一个特写。
她眨了眨眼,把脸颊旁的短发捋到耳后,以一种理所当然的神情回答道。
“因为他们发现了我爸的尸体了,还说要打死我,我只能把他们都打死了。”
整个画面安静了下来,记者没有说话,凌今秋一动不动的盯着镜头,虞柠屏住了呼吸。
过了几秒,凌今秋换了一个姿势,她抬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
她向前微微俯身,作出一个探身的动作,朝着镜头笑着眨了眨眼。
“吓到啦?”
说完,她双手合十做出弯腰抱歉的动作,“对不起啦。”
记者:“……能告诉我你当时在想什么吗?”
“我不知道。”
凌今秋叹了一口气,“我觉得当时我是受情绪驱使,无论是杀掉爸妈和弟弟妹妹,抑或是后来为了灭口在席里下毒,都是很愚蠢的做法。”
记者:“灭口?”
“对啊,家里死人肯定要请人吃席啊,但是村里的人不信我的说辞想让大队里的书记处理我……我只能在席里下毒,把人都毒死,就没人管我了。”
虞柠对她的逻辑感到震惊和无语。
视频中的记者似乎和她想法一致。
记者:“就算席里下毒也毒不死所有人吧。”
“是的。”
凌今秋连连叹气,“肯定没法把村子里所有人毒死,不过话说回来,他们怀疑我还跑来吃我家的席,做人果然不能太贪小便宜。”
“太愚蠢了。”
凌今秋皱着眉,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别人,“现在偶尔回想以前的事情就很后悔,我被情绪完全牵着鼻子走了,如果我把我爸尸体再藏好一点,或者在他尸体上伪装一下制造成意外也好啊……可惜了,那时候什么都不懂。”
记者:“你为什么会有把你父亲死亡伪装成意外的想法?”
“因为有些农村根本就没有多少法律意识,也分辨不出来正常死亡和他杀,还是我毒死了太多人引起了县里警察的注意。”
“原来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报警啊。”
聊到此处,她双眸看向下方,脸上泄出了一丝伤感的情绪,“原来凶杀现场有那么多种伪装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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