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紧接着,嘴角却牵起颇有深意的一笑,带着些许的邪气。
他凑在她耳边,三分挑逗地说:“不牵着你照,难道要我吻着你照?”
此时此地,来一个热吻,舌与舌勾缠相交,就像在沙滩,在机场……
孟小心瞬间就大脑短路了。
她的脑海里自动播放着自己和余乔意深吻的那些场景,两个人的脖子都越来越偏,到最后搂着旋转了起来,周遭都是一片虚无。
不知是什么趋势,她突然飞快地踮起脚,勇气爆发地吻上了余乔意的唇。
触着他平展,柔软的唇沿,孟小心学着余乔意的样子,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
先刷刷他的牙齿,余乔意的牙关就很乖地张开了。
她再进去,一把就逮住了他的舌头——他的舌头竟不似他这个人般温和,像一个孩子,又像一个别扭的小兽。
被她逮住,先是扭来扭去,躲闪不情愿。
到后来却突似赌了起,反守为攻,主动缠绕住她的舌头,肆意霸道在孟小心口腔内来来回回,仿佛要把她腔内每一处都舔舐个遍,直到她求饶,她被征服……
孟小心赶紧想把舌头抽出来,可是余乔意却不放,这个吻是她先凑过来的,但是现在已经由不得她……
他要她做他的女朋友,他的女人。
一念之下,糟糕,余乔意觉着自己的脸仿佛燃烧般烫了起来,热得他涔涔是汗。
却不由自主笑了。
他就这样笑了一路。
不,应该说是笑了一天,一下午,直到晚上。
本来吃过晚饭两人就各自去各自的房间里睡觉了。
但是余乔意一个人呆在房里,他半靠在扶手椅上坐着,跷起腿又放下腿,换了几个姿势始终觉得不自在。
他想抽一支烟。
余乔意是抽烟的,但几乎没有烟瘾,他的旅行箱里有放打火机和烟,却只是为应酬准备的。
此时,他从箱子里翻出一包烟,点了,袅袅地燃了起来,烟晕在黑暗中漾开,清俊的面目上是幽深的眼神。
他敞开领的衬衫里,喉结滑动了一下。
余乔意把烟压到烟灰缸里,灭了。
理了理衬衫的衣角,他先去卫生间用了漱口水,方才打开门出去。
“小心你在吗?”
敲了门之后他就觉得自己这问话犯二了:她如果不在里面,他来敲什么门?
正想着,门开了,孟小心放他进去,她一只手旋着门把,另一只手上还拿着自己的衣服和毛巾。
“我正打算去洗澡,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