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何她初入王府,我却验不出她脸上戴的是人皮面具?当时她的确是玉妥洳雪。”
漓夕用手轻捋喜袍宽大的袖子,柔声道:“墨舞自小研究易容术,对易容的观察很仔细;她说当日我们第一眼见到的女子,确实是玉妥洳雪,羞涩而娴静,不过在取得宸你的信任后,她的脸上就戴了一张皮。”
她顿了顿,看着敖宸:“宸,当一个人调查过对方一次,还会调查第二次吗?当你确定她不是易容,你会不会再去怀疑她,调查她?”
敖宸摇摇头,眸中噙着一抹笑:“一旦我确定了,就不会再去调查她。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在玉妥洳雪被反反复复送出府的这几次,已经被人掉包了?”
“嗯!”
漓夕点点头,“玉妥洳雪在府上的性格日益在变,由最初的娴静,到最后的咄咄逼人。
当她用蛊虫牵制你,我就决定不要这具后世的躯体了,因为我觉得那不是真正的玉妥洳雪,真洳雪可能被她藏起来了。”
“雪,你真是冰雪聪明。”
敖宸宠溺的啄啄她的红唇,给她来个缠绵的深吻,然后在两人气喘咻咻、热情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依依不舍放开,魔掌却还在娇躯上摸来摸去:“现在看够了这个女人的下场,我们回府拜堂、洞房花烛。”
马车挤开人群,向王府方向缓缓驶去,被一丝不挂吊在城门门洞下的叶细细却在被扔臭鸡蛋和烂菜叶,她全身浮肿,布满被论奸过的痕迹,双腿疼得合都合不拢,雪白的背部和屁股上则早被敖奕用毛笔写上了‘我是妓女,快来上我,一晚上一文钱!
’几个大字。
这也正是人们为什么砸她的原因。
当大家看到她身上的这几个字,还以为是妓院在出新招招揽客人,让她不知廉耻的脱光衣服吊在城墙上,勾引男人,于是引起了一些大房正室们的愤怒,拿起竹篙子就来捅。
叶细细被打来翻来覆去,眼含泪水看着人群里的那辆马车缓缓离去,张着嘴巴不能出声,不断的在心里喊宸。
宸,这就是你给我的报复吗?你说我怎样打裴如雪,你就怎样打我。
你说这只是开始,后面还会有一个‘甜蜜的蜜月之旅’,我受够了,不想再被人这样一世又一世的论奸,请你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救救我。
宸,我为了你,不得不一步步往上爬,慢慢变强,变得无所不能……
王府的喜炮轰鸣起来,整座京都都在震响,大放鞭炮,围观的人群注意力全部被转移了,百姓以以一传百的速度传送着好消息:
“刚才王爷带着新王妃出现在王府门口了,你们猜新王妃是谁?居然是凤妃娘娘!
凤妃娘娘还俗了,王爷便又把娘娘迎娶了一遍!
马上开始拜堂!”
躺在板车上睡觉的敖奕拿开遮在脸上的瓜皮帽,眼睛滴溜溜一转,走到这边来:“你们刚才说的凤妃是谁?”
刚才要不是掉下了第二张人皮面具,他还当真要把这吊着的女人当他姐姐放下来了!
不过现在那张脸他不认识,吊着她继续处罚。
“凤漓夕呀!”
“凤漓夕?”
敖奕皱起眉头,“你确定?那我姐姐呢?”
“我怎么知道你姐姐!”
路人甲表示很困惑。
这街头小霸王的脑子被驴给踢了,问这种白痴问题!
叶细细则被吊在上面,听得一把心酸一把泪。
傻奕奕,你这世的姐姐早被我藏起来了,是妈妈抚养你长大,细心照顾你,拥护你做丐帮的小主子,你平日见到的玉妥洳雪就是妈妈装扮的,你快放妈妈下来。
敖奕却牛逼的一抹鼻子,指着两个小乞丐吩咐道:“你们守在这,别让人把这女人给放下来了,本小主离开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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