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梁戍偏偏又很爱他这份懒,见了就想逗一下戳一把,戳得睡仙哪怕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法再继续往云层上飘了,只好把思绪拉回来,唉声叹气,这和梦里的骁王殿下也太不一样了,不然我还是继续去睡觉得好。
梁戍又问:“为什么要叹气?”
柳弦安双手捂住耳朵。
梁戍笑着搂住他,认输:“好好好,我不说了。”
柳弦安就想,和梦里的好像又有那么一点一样。
两人一起吃了顿饭,都觉得这种在夕阳下独处的时光十分美妙,便没有提案件和余家父子,倒是上菜的小二认出他们,趁着结账时见缝插针地悄声来一句:“两位吃完饭是要去余府吧?”
这问话的内容,捏起来的气音,二者叠加所营造出的气氛,同闹鬼有一比。
柳弦安侧头看他,梁戍也放下手中茶杯:“余府?”
“是啊,您二位不是来抓鬼的吗?”
小二麻利算账,“余老爷请的巫师也到了,大家不得坐在一起商量商量?”
柳弦安道:“不去,我们单干。”
“单干啊?单干好,有本事的人才单干。”
小二惯会说话,梁戍便多给了他一些赏钱,“我听说那位巫师也极厉害?”
“是,降妖除魔,祈福求雨,灵验得很。”
小二道,“听说法事就定在三日后。”
这消息已经传遍了全城,大家都商量好了,到时候要结伴去看,就连阿宁也听说了这件事,在自家公子回来之后,对他道:“比唱戏还热闹,还要端着板凳去占前排,这阵倒是不怕鬼了。”
“全城百姓聚在一起,再加上有所谓‘极厉害’的巫师坐镇,自然胆大。”
柳弦安将手中的包袱放在桌上,阿宁看着后就问:“这是什么?”
“衣服,王爷送的。”
“王爷又开始给公子送衣服了?”
阿宁并不觉得奇怪,因为毕竟前有被子后有枕头的,但柳弦安解释说:“是夜行服,我今晚要同王爷去余府看看。”
阿宁不解:“公子又不会功夫。”
“无妨的,我之前也去夜探过。”
“赤霞城那回,因为公子是大夫嘛,有瘟疫自然应当去看,可余府并没有闹瘟疫。”
“那我也要去。”
柳弦安拎起夜行服,去屏风后自己换了。
骁王府的护卫都有夜行服,高林便从中给他找来了这么一套新而合适的。
阿宁深深叹气,到后头给他帮忙。
夜行服自然不可能多好看,但柳二公子平时穿着麻袋也很好看,一身漆黑倒是更衬人白。
阿宁捏了两把,觉得这衣服也太薄了,于是又从柜子里翻出来一条披风,洗脑自家公子说:“这也是王爷送的,正好与夜行服搭一套。”
柳弦安评价:“除非余府的护卫都突患眼疾,否则真的很难看不到。”
“不会的。”
阿宁三下五除二,强行将人包严实了,“王爷那般厉害,哪怕公子拎着一挂锣鼓鞭炮去,也定不会被人发现,难道公子还不相信王爷的本事吗?”
柳弦安被他裹得呼吸困难,心想,那我可太相信了。
资质平平和长生不死两种属性加身,陈生只想大喊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穷。当宗门天骄崛起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晋升长老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寿终正寝的时候,陈生还活着。活着,熬成老前辈,他就能对小辈指手画脚,以大欺小了。悠悠岁月。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而陈生长驻光阴岁月不死不灭,淡看天骄起起落落,超然物外。...
帝路争锋,星空中,帝路上,神体尽出,而这个时代,却有两位凡体力压诸多天骄。我要不顾一切,用尽一切手段成帝!感情只是前往路上的束缚。没有什么能够打败我,一切的折磨只是变强道路上的磨练。徐长青穿越遮天世界,来到了狠人还未成帝的年代。他在这个世界经历了太多,见到了无数的人性险恶,和各种因为感情而做出的愚蠢选择。而大道是无情的,修士就相当于大道的儿子,而儿子竟然妄想逆伐父亲,这是大逆不道。他为了成帝,为了长生,仙三斩道,他斩了所谓的感情,创造了太上无情体质。证道器骨刀。不舔任何人坚信无敌打败狠人大帝...
一个生了铜锈的螺钿花鸟镜一个啼笑皆非的坑货系统一个不为人知的口头婚约回到九十年代的叶小池,很忙很忙忙着给小舅划拉媳妇忙着往家里搂钱忙着筹谋自己的未来等等,这位阿姨您说什么我是您儿子未婚妻哦,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