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叫我哥哥啦!”
他滚到床上打着滚儿,高兴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意,“你别以为娘不知道你想偷偷考功名!
你这辈子都只能当最下贱的生意人了!”
“你娘在骗你,她指望我考个状元郎回来给她长脸,你还不知道,你根本就是捡来的,明天爹娘就要把你卖掉了。”
“你才骗人!”
燕富发怒,燕秋成功的激怒了他,他脑子发热,站在床上指着燕秋大声说道,“你才是捡来的!
娘没骗我!
你现在是商户了,娘说的,我看到纸了!
娘偷偷给你办的,哼!”
燕秋闻言如坠冰窖,遍体生寒。
“你个死孩子,快给老娘住嘴!”
继母这时候赶回了家,刚刚听到自家儿子把什么都说出来了,恨铁不成钢,看也没看燕秋一眼,上去把燕富给拎下来,在他屁股上狠狠揍了一巴掌,“给老娘滚出去!”
燕富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我是捡来的!
我是捡来的!”
这对母子谁都没注意到,燕秋全身颤抖,双目通红,神情狰狞的可怕,他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这对母子,充满了疯狂的恨意,他猛然扑上去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对方毫无防备跌倒在床上,燕秋整个人骑在她的身上,压死了她不让她挣脱开来,两只手狠狠的掐着她的脖子,力道之大前所未有,任由对方的双手在自己脸上划上一道道的血痕,对反应过来扑到自己身上又咬又踢的燕富跟本不理会。
他眼睛看到床上针线篓子里的剪刀,用膝盖狠狠的顶着女人的胸口,松开一只手拿过剪刀没有一丝犹豫的狠狠戳进了女人的心口,然后拔出,直到对方完全不动。
燕富满脸都是血,瞪大了眼睛瘫坐在地上,恐惧的看着修罗一般恐怖的燕秋,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嗬嗬的说不出话,想叫救命却叫不出来。
燕秋举起剪刀,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们,全都该死。”
燕富叫都没叫一声,睁着眼睛倒在了血泊中。
燕秋冷静的不像第一次杀人,他扔了剪子,洗干净脸上手上的血迹,把血衣同继母弟弟的尸体扔在一起,找出砍柴用的斧头,放到了门后,然后一言不发的守在门外。
方才挑水的张大叔正巧路过,看到门外坐着的燕秋,笑着说道:“刚才怎么听到……”
燕秋低下头:“做错事,被骂了。”
张大叔了然的笑起来,没有恶意,或者是看笑话,燕秋不做理会,之后没有人再经过这里,他等了小半个时辰,远远的看到燕贵走了回来。
他站起来:“爹,继母不舒服,在屋里头。”
燕贵不耐烦道:“跟老子说有个屁用!
一个个都不舒服,老子还不舒服呢,赔钱货……娘的……”
他一边咒骂着,一边掀开帘子走进去,燕秋低着头跟在后面,拿起门后的斧头。
燕贵一进屋就直接往里间走:“什么味道这是……”
他刚刚掀开里间的帘子,看到全身是血死状可怖的妻子的尸体,喉咙里惊恐的声音尚未出口,燕秋的斧头已经砸在了他的脑袋上,血浆四溅,燕贵死不瞑目。
燕秋扔了斧头,把燕贵家中所有银钱细软收拾好,然后到厨房给自己做了一碗面,吃饱喝足,天黑之后他背上包袱,放了一把火,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南阳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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