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里根找一个没人看守的时间,避开监控把它们扔掉或者二次污染,一大笔钱舒舒服服进账。
他很谨慎,从不留下证据。
纵使重案组对他有再多
质疑,明面上也得对他客客气气。
戈登不是警察局局长,新上任的那个拿他们根本没办法。
科里根在办公室躺了一会儿。
他的同事们大概率要在犯罪现场待一整天,其他警员肯定以为他跟着一起去现场勘察了,不守在办公室也没事。
想到这里,科里根抓起外套,趁没有人发现自己时从警局溜了出去。
他绕了一个弯,打车去了城西的芬尼根酒吧。
哪怕是工作时间,芬尼根酒吧里喝酒打牌的警察仍多得像蜂巢里的蜜蜂。
科里根在这里很多地位,一进门就有许多人和他打招呼。
有人从台球桌边退下,站在空位边招呼他:“吉米,来玩两把!”
在欢腾热闹的场景里,科里根逐渐放松戒心。
他接过台球杆:“来啊,我们玩玩。”
在一群追捧自己的人中间玩乐总是令人愉快,科里根一连进了几球,志得意满。
他几乎要忘掉今天的不快了,这时,他看到一抹鲜亮的色彩。
披着黄雨衣的女人站在芬尼根酒吧的后窗外,见科里根扭过头来,如一片云雾般毫不留恋地飘走。
科里根浑身巨震,他撞开围簇在身边的人,抄起台球杆冲出酒吧后门。
后巷空荡荡,两个垃圾箱散发出恶臭。
他癫狂地四处挥舞台球杆,暴怒大喊:“你出来啊,别躲躲藏藏,出来!”
没有人回应他,一个他认识的警员推开后门:“怎么了,吉米?”
他不想让人发现自己的软弱。
科里根抓了抓头发:“没什么,最近过得不太顺。”
“要是你的日子还不够滋润,我们就更没活路了。”
警员给他递了一根烟,压低声音,“肯齐,负责缉.毒的那个警察,我最近看到他和阿德金斯律师走得很近。”
“肯齐?他自己卖的货比他抓的药头还多。”
科里根咬住烟,“阿德金斯又是谁?”
警员谄媚地上前给他点火:“听说是杜雷·奥尼尔的辩护律师,她负责过小韦恩的案子,以前是索莱娜·西科尼的学生。”
科里根拧紧眉毛,吐出一个烟圈:“有意思。”
他冷笑,“真有意思,肯齐早就看我不顺眼了,指望把我拉下马呢。”
他从兜里掏出一沓钞票,塞进告密的警员手里:“谢谢你的帮助,帮我把缉.毒科的约翰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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