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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开始这职业,就一直听闻眼见自己相识或不相识的车手去世。
今天还是对手,明天就永隔了。
发生意外的弯道就在我住的酒店楼下几百米处。
这两年写了太多关于朋友离开的文字,也不知说什么好。
家人一直劝我退役,说一来说危险,二来以后你老了,成绩差了,人们都会落井下石的,趁这两年不错,急流勇退吧。
说的都没错。
但,如果你准备好去打仗,你就得知道敌人扔过来的不会是面包,你准备好去探险,就得知道山谷里没有七尺大床。
对于刚过了三十多的人来说,以往的岁月可能是不断的迎接新人进你的生命,以后的岁月也许会不停的送走旧人出你的生活。
当然更不排除每一个自己走得更快。
写东西的人都爱谈生死,觉得深刻,有人喜欢看透,有人喜欢解构,往往没怎么经历过的人会有感悟一堆,经历越多反而要说的越少,死去活来的那些也许早就生死疲劳了。
所谓深刻就是深深刻在你上,扎一刀,喊一句,再扎一刀,再喊几句,多扎几刀,拧一下,就安静了。
我常想起死去的那些朋友们。
我能做的就是躺下睡觉,闭眼,再睁眼,把车的反光镜涂成黑色,绑上安全带,戴上头盔,停到发车位,继续。
用自己的小说里的几句话来结尾吧:
“他们先行,我替他们收拾着因为跑太快从口袋里跌落的扑克牌,我始终跑在他们划破的气流里,不过我也不曾觉得风阻会减小一些,只是他们替我撞过了每一堵我可能要撞的高墙,摔落了每一道我可能要落进的沟壑,然后告诉我,这条路没有错,继续前行吧,但是你已经用掉了一次帮助的机会,再见了,朋友。”
我只希望我可以自由地写作和说话
我们到现在看到的所谓舆论环境的好转或者恶劣,都是因为科技和载体的变化。
很多改变是被迫做出。
但这也是好事。
你的书第一次被翻译成英文。
对于你的作品在英语世界中的反响,你有怎样的期望和担忧?
我对此没有什么大的期望,甚至都没有关心自己的文字什么时候被翻译成英文。
一个写作者用母语完成写作后,一切都变成了既定事实,所有的担忧和期盼都是虚妄。
况且我的文章不以故事取胜,更多的是文字的片段,所以会很难翻译。
你认为自己的作品中会有令初次阅读的西方读者感到意外的东西吗?
我认为这个问题由读者来回答是最公正的。
在你参与的各种活动中,哪个对你来说是最重要的?
比赛最重要,因为他的时间是定死的,我必须要在那一刻待在赛车里并准备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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