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热爱一片土地,是因为这土地上站的人。
我爱的人们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所在。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几年前在接受加拿大媒体采访的时候就说过:在中国,我周围都是贪官们,已经习惯,去了外国,发现周围还都是中国贪官们,我肯定崩溃了。
最后祝福任何移民的朋友,定居海外的人,在国外念书没有回来的学生,愿你们替我多呼吸几口自由干净的空气,愿你们在更公平的环境里创造一切,能造福到你们的,迟早会造福到我们。
我造就了我自己
你的内心快乐,就是立了。
你博客的点击数从2006年开博以来已超过了3亿5千万,人气非常之旺,对此现象您自己是怎样看待的,您觉得这说明了什么呢?
我想大家来看我的文章,可能是为了发泄日常的郁闷,我的博客就像是公共厕所,匆匆而来,解完手感觉很轻松,随后他们会发觉,幸亏有了公共厕所,当然这并不能改变生活,但同时不去厕所人就会憋死而要是随处大小便的话又会给社会带来麻烦,所以公共厕所是必需的。
你愿意成为王小波那样的公共知识分子吗?
想起王小波是很难受的一件事情。
王小波生前写了那么多文字,苦口婆心讲道理说常识。
后来他死了,人们才假装发现了他作品的价值,觉得他写得不错,是个优秀的作家。
如果王小波没有死,到今天的话,他在人们口中应该算是那种一天到晚炒作的人吧。
炒作和冒着一定的风险发表观点是有很大区别的,也是非常好分辨的。
只可惜,大家似乎都分辨不了。
在这个国家,做一个忧国忧民的人是最傻和最痛苦的,国家不乐意,国民不在意。
我不要做那样的人,我只希望自己60岁时是个被年轻姑娘喜欢的深沉的老顽童。
大家都认为你的成长曾经非常顺利,很取巧,你自己觉得不取巧,也经历过很多挫折。
其实公众给你还有另一种身份期待,比如曾经南都周刊的头条是“公民韩寒”
,你对“公民韩寒”
这个称谓怎么看?
公民其实只是媒体使用的一个带保护性的词汇,对于媒体来说,他们其实希望突出的还是一个公共知识分子的那么一个形象,但因为公共知识分子或者反对者、批评者这样的一个词语很容易被官方所抹煞掉,大概公民是比较安全的。
宣传部门不能说把公民这两个字给去掉。
我认为在一个更良好的社会其实应该有更多的知识分子,越来越多的知识分子,只有知识分子有很多的时候,这个国家才会维系得更向前,更进步。
而意见领袖如果多的话,其实不见得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
你还是不太愿意谈论小说创作,为什么?
以前是这样的。
前几年的《三重门》有媒体让我谈一下对书中主人公的看法,我既不能夸自己,也不能骂自己。
小说是一个很私密的东西,肯定有作者的个人体验在里面,所以我不愿意谈。
你可以不喜欢我的小说,但非要我解释一遍,作为一个高级别的作者会很扫兴。
我是读者时就很不喜欢解释或者讨论一本书所说的到底是什么内容,万一我看到的和作者说的不一样,我们俩到底谁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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