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郁离!”
“没什么,主子,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
郁离微皱着眉,担心地望着我。
“呃……,没事,你家主子我再吓人,在你那里不也是只纸老虎吗?郁离,沧浪交给你了,我先去前面看一看!”
郁离跟在我的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到今天才觉出我吓人,是不是感觉迟钝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我再怎么吓人,也不会伤了他的。
“是,主子!”
郁离听了我的话,忍不住地笑了一下,我又抬手摸了摸沧浪的额头,温度基本是正常的了,
“拜托了!”
我走到门口时,给一直站在门口的沧浪的师傅深深地鞠了一躬,这几天来,这个男人为了沧浪操碎了心,寝食难安,奔波操劳着。
“啊,这是奴家应该做的!”
那男子倒退了一步,面色却是一片欣慰。
“没有您,就没有沧浪,这个谢谢是必须有的!”
救人回来的那天夜里,沧浪的师傅就把沧浪的苦衷告诉给了我,其实,即使他不说,我也不会怨沧浪的,就像沧浪所说,不管他做过什么,他说他爱我是真的,这就足够了。
我到了前面议事厅时,白冰他们已经把京都内外布局的图纸摆好在中间的桌子上了。
“沧浪怎么样了?”
白冰一边在图纸上比划着,一边头也没抬地问着我。
“还好,烧退了!”
我坐到了塞明的旁边,扫了一眼图纸,便把目光放到别处了。
我对图纸这种东西没有多少的悟力,就像走路一样,除非有特别的标示,否则,十有八九会迷了路,所以看了也是白看。
“放心吧,沧浪的伤没有大碍的,他以前习过练,身体的底子不薄,只是伤了元气,需要好好的休养!”
看样子白冰是忙完了,那双明亮的凤眸,也终于有时间看我一眼了。
“嗯,我知道,我会帮他好好调养的,”
说到这里,我的心又忍不住地痛了一下,这时,一直坐在白冰对面的赫连宏英似乎从白冰在图纸上画的那条线上悟出了什么,她说:“檀弟,你想攻城?”
“必须把京都拿下来,朱猎国的大势才能定,国恨家仇,如果白某不能报,枉为人字。”
白冰冷然说道。
“是,但京都城墙坚固,易守难攻,宏英带着大军而来,也是一时激奋,真到了城下,对于攻城之事,也并没有完全的把握啊!”
我听念说,赫连宏英听说她老娘柴桑王的人头被凤九吊到了城墙之上,气得吐血,连夜调兵谴将,从津州卷土扑来。
赫连宏英虽然是柴桑王的女儿,却在政见上与柴桑王不和,赫连宏英自觉朱猎女皇对她们赫连家不薄,母亲又以位极人臣之端,若能收敛野心,余生落得个逍遥自在不是很好吗?何苦要背上弑君篡位的骂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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