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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话,旁边的将士也有些兴奋起来,推搡起来,嘴中小声嚷嚷着道:“说说!
快说说!
到底有多天仙!”
小将士洋洋得意,“那自然是相当天仙,咱们这些人寻常也都是在宫中伺候的,见过的妃子公主也不少,但这位十一公主,却还是出挑到让人见之不忘,只可惜……”
他低了下声音,“这样的人物,我估摸着也只有霍小将军这样出身名门又少年成名的人才配得上。
我虽然那日只是远远瞧上了一眼,但看着却实在是般配得很。”
明楹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话就觉得有些不妙,随后就察觉到轻微的刺痛就从她的锁骨处传来。
她低下眼,只看到傅怀砚惩戒一般地咬了一下她的锁骨。
并不重,只是齿端轻磨了下。
比起疼,更像是痒意,细细密密地从被他咬到的地方往深处延伸。
明楹咬住下唇不敢让自己出声,只能带着怒意地看向始作俑者。
傅怀砚慢条斯理地吻了吻她的下颔,带着笑意与她对视,眉梢稍挑。
耳边的风声稀稀疏疏,他此番抬眼,瞳仁中的欲念比之前要更浓重一些,几乎是旁人都能察觉到的难受。
甚至就连额边的经络都要比寻常要明显一些。
只是神色上依旧不显。
“诶呦,”
小将士也在这个时候突然吃痛一声,“头儿,你突然打我做什么!”
“说也说过了,嘴瘾也过完了,赶紧随我到其他地方再瞧瞧去,若是今日出了什么大的差错,我第一个就报你的名字!”
“别啊别啊,头儿,我不过就是多说了几句!
诶,诶,头儿——”
禁军逐渐远去,明楹原本急促的心跳才缓下,她抬眼看向自己面前的人,看他正在随意地用手指擦拭过唇畔。
傅怀砚此时只披了件外衫,裘衣被他垫在明楹的身下,手上的经络都在浮动。
明楹从刚刚的时候就彻悟了多说多错的道理,此时并没有开口,只是在原地静静等着他。
傅怀砚皱着眉头将轻裘团成一团,似乎是在想怎么处理。
明楹怕留在这里被人发现,“皇兄若是不知晓怎么处理的话,不如让我带回春芜殿吧。”
傅怀砚看着她,唔了声,“那皇妹莫要忘了濯洗过后带回东宫。”
他语气轻缓地补充道:“这件轻裘乃是紫貂皮,得风则暖,指面如焰,著水不濡,点雪即消,价值千金,纵然是在宫中也是极为少见,孤很是爱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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