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成功引向三人事先商议好的计谋,平王点头,“只要能引得胡家合作,便是此刻伤点面子又有什么。”
“可潘知州那边?”
沈金山迟疑。
“知州虽位列四品,但并不能一手遮天。”
吴有良意有所指地看向西北,声音中满是笃定。
吴同知身后可是镇守西北的广平候,他岂会怕寒门出身的潘知州。
听到此言,沈金山如吃了一颗定心丸。
画舫内三人商议的片刻,围着高台,窃窃私语声围着码头自四面八方传来,如暴雨梨花针般直扑宋钦文面门。
完了、什么都完了……
苦读多年所求仕途、宋家的名声,今日悉数葬于他手。
该怪谁?挑起事端的阿慈、还是不依不饶的表妹?或许最该怪的是他自己!
余光看向旁边的姑母,她对他多好啊。
幼时拿他当亲生儿子疼,即便后来有了阿瑶表妹,她也隔三差五命胡府下人给他送些珍贵的补品过去,一年四季衣裳更是从没落下。
去年他前去州城考秀才,听到后姑母二话不说,命人收拾出胡家新造的楼船送他前去赶考。
对于这些,姑父从来没表达过任何不满。
还有阿瑶,她虽然娇气些,可性子并不刁蛮,反倒是有点娇憨。
跟她在一起时他多轻松,读半天书的疲劳常因她一句天真之言一扫而空。
可究竟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着迷于谜一般的沈墨慈,被她的一点小恩小惠所收买,事事以她为标杆,觉得表妹除去命好投身到胡家外,其余哪哪都上不得台面。
可现实证明他错得有多离谱:被他处处看不上眼的表妹,却同时被空海大师和墨大儒看中收入名下;而被他当九天玄女供起来的沈墨慈,却是如此不堪……
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终于忍不住他双膝跪地,头埋在高台地板上,抽搐着涕泪横流。
他的生员资格……
站在不远处,阿瑶看着趴伏在地板上的宋钦文。
尤记得前世,那会他已入赘胡家,与沈墨慈同流合污忙于谋夺家产的同时也从未放弃过读书。
经史子集置于案头,日日必要挑灯夜读一番。
当日进京赶考被山匪所截,危机之下他下意识护住入京赶考的路引,以及入贡院所需的认识官印结和考凭。
科举对他的重要性可想而知,如今生员资格被夺,不啻于挖他心头嫩肉。
随着他的抽搐,没多久前面地板荫湿一块。
见他这般悲痛,阿瑶只觉重生以来积压在心头的郁气散去不少,心下舒畅,她长舒一口气。
同样长舒一口气的还有陆景渊和沈墨慈。
前者一直站在阿瑶身旁,注意着她的反应。
他可没忘记前世那丫头对她表哥有多痴情,硬生生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变成了布衣荆钗围着锅台转的村姑,所作所为堪比苦守寒窑的王宝钗。
如今见她只余感慨,并无太多心疼,连月来泡在醋缸中的心总算少了点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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