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离地近了,阿瑶终于发现自己“豪放”
的姿势。
因兴奋而涨红的小脸,这会几乎红成了个小茄子。
松开腿顺着他的胸前滑下来,她赶紧往边上走两步。
“景哥哥,我不是有意。”
陆景渊点头,鼻子里轻声哼出个“恩”
。
他当然知道这丫头不是有意的,从刚才在街上,她就直直地盯着他的脸看。
分明是被他俊朗的容貌所吸引,情不自禁想贴上来。
原来傻丫头也跟京城那些姑娘一样,垂涎于他的美色。
反正他也不讨厌,就纵容下好了。
唇角微微扬起,眼眸中不受控制地露出愉悦。
目光略过旁边几乎要将头塞到脖子里去的傻丫头,转向面前跌倒的二人时,他面色重新恢复幽寒。
“二位当真是情比金坚。”
早知道宋钦文如此容易受人摆布,昨日在高台之上,他也不会去踩沈墨慈那一脚,以至于浪费一双好鞋。
想到昨日回来后便命暗卫拿去扔掉的那双皂靴,他不无遗憾地想着。
而他不知道的是,正因为昨日那一脚让沈墨慈“手疼”
,今日才有理由将宋钦文叫出来。
“你们……”
叠罗汉般将沈墨慈压在身下,强撑着站起来,看到后面鬼魅般出现的二人,宋钦文难掩惊讶。
虽然心下胆怯,但看到沈墨慈,想到她为他所做的一切,胸膛中为数不多的男儿气概重新高昂。
“躲躲藏藏,暗中偷窥岂非君子所为?”
这还是前世她认识的那个谦谦君子的宋钦文?不对,前世的一切,都是他为配合沈墨慈,在她面前装出来的假象。
想明白此点,阿瑶羞涩而兴奋的心冷瞬间冷静下来。
“躲藏?这整片桑树林都是我胡家的,你们刚才呆的那棵桑树,更是胡家先祖当年买下第一亩良田时亲手种下,在我家的地上,你说我躲藏?”
宋钦文面露难色,“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陆景渊神色变得玩味,“非礼,原来宋公子还知道啊,果然是情到深处什么都不顾了。”
沈墨慈整理下略微凌乱地衣衫,然后抬头。
昨日沈金山那两巴掌很重,虽然及时敷药,但此刻她脸上红肿还未完全散去。
加之衣衫凌乱,又是轻易被阿瑶比了下去。
看着树荫下被玄衣牢牢包裹的娇弱少女,还有如今以保护之姿站在她跟前的少年,沈墨慈愤恨地瞥了眼胡瑶。
明明什么都不会,每次却都那么好命。
不仅爹娘疼宠,连位高权重的小侯爷也完全站到她那一边。
先前她还想把定北侯拉过来,可如今她已经死了那条心。
“侯爷对胡家姑娘,才真是情深意重。”
“阿瑶是本候唯一的师妹,本候照顾她,也在情理之中。”
原来是这样,阿瑶长舒一口气。
她就说嘛,景哥哥怎么可能对她有那种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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