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底,三十多岁,温婉成熟,眉目间带着点严肃,更多的是满满的疼爱,“师姐?!”
“阿筝,下了山跑去哪里玩儿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传个信回来?”
师姐戳了戳她的额头,就和记忆中那样,“小没心肝的。”
“师姐师姐,我好想你的呀!”
秦筝想也不想就黏了上去,“好想好想的。”
师姐的眼圈红了红,伸手也把她抱进了怀里,“怎的瘦了那么多,是不是日子过得不好?
你还真像我担心的那样不会照顾自己。”
“哪里,我过得可好了,就是这段时间在海上我晕船,吐了好几方,所见所闻。
她这一年的时间几乎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都走了一遍,见过漫漫黄沙,见过滔滔海水,全都是华山上不曾有过的风景,一讲起来就眉飞色舞的,连个给人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师姐就在旁边听着,听得很认真,那活泼可爱的小丫头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仿佛完全不觉得口渴,末了,她又神秘兮兮地凑到师姐旁边。
“师姐,我下山遇到了一个小郎君。”
小脸一红,就像烛火映照下的新雪,“那个坏东西嘴巴可坏了,有事没事捉弄我,气得我总想拔剑砍他。
但他对我挺好的,会给我买糖葫芦,会给我买新衣服,他还给我刻了一柄很漂亮的木剑。”
秦筝一边说着某人的好一边又吐槽某人的坏,说着说着也没留意师姐脸上有几分莫测的神情。
“师姐,我想带他回来给你们看看,可是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师姐,我要怎么才能回家呀!”
兴奋的情绪骤然一跌,小丫头蔫巴巴地沮丧极了。
“说累了吧,累了就喝口水。”
师姐温和的声音传来,她转过身去倒了一杯水,可递到秦筝面前的时候却变成了一条鱼。
烤得焦黄香嫩,还在流油。
额,不是喝水吗?
师姐温柔的笑容有些糊了,那条鱼凑到嘴边,秦筝一呆,张嘴咬了一口。
耳边忽然传来熟悉的轻笑,“睡着了还能吃鱼,这是梦到什么了?”
秦筝一个激灵睁大了眼,师姐的影子顿时烟消云散,夜色下的海水暗沉沉的,篝火旺盛,暖意真实,她嘴里咬着一条鱼,傻住了。
萧瑟的手指勾了勾她的腰,“小老鼠,回神了。”
第二天众人起了个大早,银衣蛇只在晨起时现身半个时辰,所以他们得加快动作。
由于银衣蛇不比金线蛇,没有很昂贵的药用价值,且数量稀少。
因此前去抓蛇的只剩下沐春风一行人和两名蛇首。
在两名蛇首的带领下,他们往银衣岛的深处行去,可一路上不仅没见到什么蛇的踪迹,更是连生物的痕迹都甚少看到。
唐莲摘下一片树叶,轻轻地闻了一下,“一条银衣蛇的毒性相当于十条金线蛇。
这座岛上的植物,如今也或多或少沾染了一些毒性,行路小心点,别被树叶滑伤了。”
“整座岛都成了毒岛?”
司空千落撇了撇嘴,望着两边那些红艳艳的花,“浪费了这么漂亮的花。”
唐莲蹲了下来,摘下了一朵红花,轻声道:“这是红颜泪,越漂亮的东西,也就越危险。
这花的汁液,能毒死一头成年水牛。”
他轻轻捻了捻,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将那汁水灌了进去,“如果一会儿被银衣蛇咬了,记得喝一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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