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这副要死了的模样。”
再一次凭空出现的尊上,已经稳稳站在了她的床边。
只是,现在的他只穿了白色里袍,头发还湿湿地滴着水,浑身有着淡淡的草木香气,一副刚沐浴完的样子。
当然,那个□□,他依旧戴着。
巫双喘着气,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人——怎么又是他。
看着床上一塌糊涂的模样,那位尊上皱了眉,“你倒是有几分能耐,还自己取了钉子。”
巫双吐出口中衣衫,也不说话,就看着他,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
已经取出了钉子,如果这位尊上再将钉子钉入自己体内,那她也无话可说。
“想不到,那东西也帮着你。”
他轻笑一声,“等你都弄完了,才向我求助,怕你死了。
也是有几分胆识。”
巫双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但稍稍一想,便有了头绪:他说那东西在向他求助?上次也是自己要咬舌,这位尊上就突然出现了。
难道是说自己身上这朵花能和尊上直接联系?
“这么点小事,也值得你动不动就拿命开玩笑?”
尊上有些不虞,“本座说过的话,看来你没好好记着。”
——下次见到本尊上不许再这么多血。
小事?
巫双可不觉得,一双腿的自由于她可不是小事。
再说,你不来不就见不到血了吗。
她看着他,眼里带着倔强,倒像是有些拼死一搏的味道。
他看着她,并不走近,一袭白衣衬得她狼狈万分。
“本座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以后绝对不许了。”
他一挥衣袖,巫双困意袭来,闭上了那双死死看着他的眼睛。
仿若一个支离破碎的娃娃一般静静躺在床上,鲜红的血铺满了床单。
她的手中依旧紧紧攥着那两根带血的断魂钉。
夜越来越深,白色的身影站在床边,稍稍抬指。
一朵黑色的三瓣花悄然升起,缓缓散出紫光,照耀了那个昏睡的女子,一点一点,为她浮上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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