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别走了,好不好?”
他问,贴着小腿的炙烫掌心滑到腰侧,继而衣襟被拨开,他的温度蒸热了腰腹间凉腻的肌肤。
他总是再三提出些没道理的要求——
他不想和她有更加深入的接触,却又很热切地期盼着她能在身边多停留一会儿。
炙烫的热度让人无法理智思考,朱诺也不再试图答腔。
他毫无章法的吻让全身都沸水一样腾烧起来,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触上他的衬衫,稍一使力纽扣就成排地崩落断线。
大片均鼓的胸腹肌理袒露在视野,她深入抚摩上去,嘴唇却降下来,擦过他下颌的弧线咬住攒动微凸的喉结。
朱诺一手越过肋下碰及他的后背,摸到满指的突起和凹陷,不平整也不光洁。
她手腕霍然一滞,越过他肩头看向他赤.裸的后背。
他脊间遍布着狰狞的疤痕,刀伤、枪伤、烫伤和烧伤横斜纵深,凌乱无章地分布在匀称背肌上,织成一片触目惊心的散碎线条。
她不知道这些伤痕的由来,也不敢想象那会有多疼。
“……菲恩。”
她蓦地出声。
他仍保持托举着她的姿势,无端带着很重的鼻音:“嗯。”
她的眼睫剧烈抖震,嘴唇动了动,即将冒出喉头的语句支离破碎。
“没什么。”
她整理情绪,淡淡说。
...
...
☆、10.第十章(修)
敏感的背脊在她的手指抚摩下一阵痉挛。
菲恩撑持着她,一动不动。
伤疤是幼年残留下来的,是那场梦魇仍然戳戮着他的唯一证明。
过去经受的苦痛黏附在他心底,脑海里,灵魂深处,经年不歇地倒带重演。
像块刺青被磨洗经年,大块墨迹早已褪淡了,轮廓的隐痕依稀尚存。
又仿佛指甲边沿一根倒刺陷进肉里,或是牙龈上红热肿胀的神经,无论什么,都使他十几年来谨小慎微,唯恐不慎触及。
他知道朱诺向来对一切都漠不关心,也鲜少表露情绪。
“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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