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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潇微微蹙着眉,依旧一脸平静,对妇人道:“回春堂那么多大夫,你刚才为什么张口就说是林先生治死的?”
妇人怯怯地道:“我……最近老听街坊说回春堂的林先生好,您刚才一问,我就顺口说了……”
子潇阴沉下脸色,厉声责问道:“你知不知道对回春堂里的大夫来说名誉意味着什么?我告诉你,别说他们真的治死人,就是被查到病历写得不清楚,回春堂里也再没有他们立足的地方。
我再告诉你,被回春堂赶出去的大夫,不但回春堂永不再用,整个南京城也不会有一家医馆会录用他们。
你知不知道,一个优秀大夫的大好前程差点就毁在你这无知妇人的顺口一句话上!”
妇人和汉子连连磕头道:“我们知错了,我们知错了……”
这番话说出来,报纸上会怎么写今早这件事,已尽在子潇的意料之中,这件事就算是了结了。
于是不管人群里的议论纷纷,子潇转身走向回春堂,同时对跟在身边的李厚德道:“叫林莫然到后堂见我,另外找人给这户人家送一百块钱去,说是我随的丧礼钱。”
李厚德不解地道:“二爷,为什么啊,他自己都承认了,不是咱们的错啊……”
子潇瞪他一眼,“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再给我惹事出来,我一准废了你。”
李厚德忙不迭地道“是”
,立马吩咐人去照做。
子潇走进后堂的时候,林莫然已经候在那里了。
见子潇进来,既不惊讶于子潇手臂上的伤,也不
忙着解释自己被诬告的事,还是和子潇前几次见他时一样的谦和静定,低头道了一声“二少爷”
。
子潇只扫了林莫然一眼,又看向跟进来的李厚德,待李厚德在他面前站好了,子潇不疾不徐地道:“你跑一趟府上,把赵行给我叫来。”
李厚德习惯地道:“是,我这就吩咐下去。”
“回来。”
子潇叫住李厚德,沉下脸色道,“谁让你吩咐下去了,我说的是让你跑一趟府上。”
听子潇把那个“你”
字念得尤其重,李厚德忙道:“是,是,我这就去叫车夫。”
子潇一巴掌拍在身边的茶案上,“回来!”
李厚德吓了一跳,忙转回身来,看子潇一脸阴云密布,却不知缘由,心里直打鼓。
“你,”
子潇看了眼林莫然,指着李厚德道:“告诉他,我刚才那句话是怎么说的。”
林莫然不知道子潇是什么意思,也不问,仍谦恭有礼地微微颔首,道:“二少爷说的是:你跑一趟府上,把赵行给我叫来。”
子潇刀一般的目光静静盯着李厚德,道:“他都听明白了,你还听不懂啊?”
李厚德想不出自己听漏了什么,只得硬着头皮为难道:“二爷,这……小的不知错在哪啊。”
子潇又向林莫然一指,道:“你告诉他。
说不出来就跟他一块到账房那结银子走人。”
李厚德看向林莫然,这年轻人脸上竟没有一点慌张神色,好像子潇说的不是他一样。
林莫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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