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施主是最尊贵的,那就是说,他的心目中所有人都是尊贵的。
她和所有人一样尊贵,也就是和所有人一样卑微。
那凭什么要他特别惦念一个平凡卑微的生命呢?
正犹豫还要不要进去扰他清修,背后有人轻轻唤她,“小姐回来了。”
思绪突地被人扰乱,娉婷吓了一跳,回头看去,是在佛堂做事的年轻家丁慧生。
慧生能被沈谦选来佛堂做事,除了聪慧伶俐且老实忠厚外,也正是因为这个名字有些佛家气。
这几日娉婷的频频到来,慧生看在眼里,心里也有些数了。
见到娉婷在佛堂外的犹豫神色,慧生道:“小姐请进吧。
寂清师父彻夜诵念佛经,就是祈求佛祖保佑小姐平安回来的。”
说着,把放着茶杯茶壶的红木托盘呈到娉婷面前。
听慧生这样讲,娉婷顿时绽开了笑靥,犹豫也完全打消了,接过托盘便走进了大殿。
“佛祖,”
娉婷轻轻走进佛堂,站在寂清身侧,笑着对佛像道,“本小姐已经回来了,你是不是能让这傻和尚别再念了?”
说罢,也不看寂清,笑着就走到经堂去了。
听到娉婷声音,寂清面似平静,心中却顿时如冰河初开,刹那满是暖意。
不管她是不是在佛陀庇护下才平安回来的,平安,回来,便好。
待娉婷在经案上放好托盘,寂清也走到了经堂门口。
“阿弥陀佛,有劳施主。”
寂清站在娉婷身后,颔首立掌道。
娉婷也没回身,跪在蒲团上斟了杯茶,站起身双手端给寂清,“我虽然不信你的那些佛陀菩萨,但是看在你为我念了一晚上佛经的份上,我敬你杯茶,算是谢谢你吧。”
寂清颔首双手接过茶杯,道:“施主言重了,为众生求平安本就是寂清的责任。”
娉婷纠正道:“我叫沈娉婷,不叫众生,也不叫施主。
你明明就是为我求平安的,为什么不承认呢?别以为你们那一套我什么都不知道,和尚说谎是破戒,要受罚的。”
寂清仍不抬头,道:“贫僧句句属实,不曾说谎,施主明鉴。”
听着寂清又是一句施主,想起林莫然叫自己名字时的勉强,娉婷道:“我的名字真就那么难听吗,你们宁肯叫我小姐,叫我施主,就是不肯叫我的名字,那我要名字还有什么用啊?”
“只是一个称呼,施主何须介怀?”
娉婷执拗道:“既然叫什么都无所谓,那你为什么不肯叫我娉婷呢?”
看寂清颔首不语,娉婷又道,“你总低着头干什么啊?不是连看都不想看我一眼吧?”
寂清缓缓抬起头来,看了娉婷一眼,目光马上又垂下来了。
看到寂清尚有淤青的嘴角,娉婷惊道:“你这是怎么了?”
寂清再次颔首,道:“一点小伤,无妨。”
“你快坐下来,让我看看。”
娉婷拉着寂清在蒲团上坐下,如大夫观察病人那般伸手托起寂清的下颌。
寂清不敢乱动,连目光都干脆看向一旁,不敢直视娉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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