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白雨泽悬心的是,子轩看这本帐的速度比看前几本帐时慢了几倍。
从一目十行,成了十目一行。
最后,抬头,目光落在冷汗涔涔的白雨泽身上。
“这本账目你能不能解释一下?”
白雨泽看了一眼子轩手中扬起的账本,没接着答话,而是捧起身边茶案上的茶杯,咽下几口茶水。
水咽了下去,白雨泽神色随之安定了许多,这才站起身来,走到书案边上,接过子轩手中的账本草草一阅,道:“这本不是钱庄的账目,想必是沈谦错拿了。”
子轩淡淡看着白雨泽,“不是钱庄的账目?那为何要写上大兴钱庄的字样?”
低头看了眼账簿封皮上“大兴钱庄”
四个字,白雨泽头也不抬,道:“这是姑母的私账。”
子轩在白雨泽手中拿回账本,随手翻开一页,摊放在他面前,念道:“二月初三,四爷,钗十,粉二十,三万。”
微蹙眉,看着白雨泽,道,“这若是夫人的私账,上面的记录就是说,二月初三那天夫人在四爷那里用三万银元买了十支钗子和二十盒水粉。
我问你,何时见过夫人在妆扮上用过这般奢侈的东西?就算是前朝宫里传出来的东西,如今也值不到这个价钱,纵是值得,也绝不可能在一处商号凑足这个数量。
雨泽,你老实说,这到底记的是什么?”
白雨泽仍不去看子轩,依然是颔首着,声音弱而不怯地道:“这确是姑妈的私账。
不过,不是大哥所说的意思。
这记的是姑妈与几位生意上的大主顾礼尚往来的账目。
二月初三,姑妈听说四爷要嫁女,就让人送了十支玉钗,二十种香粉,再加上礼金总共是三万银元,作为对四爷的答谢。”
子轩眉心皱得愈紧,“一个主顾而已,何须这样的排场?那四爷是何许人?”
白雨泽道:“这账簿是记给姑妈一个人看的,姑妈说是谁那就写谁,我又怎敢多问。”
子轩蹙眉思虑了良久,终于露出一丝淡淡的平和的笑意。
“账目的事我不清楚,你就多辛苦些吧。”
白雨泽离开恒静园半个时辰后,子轩出现在了庄怡园。
恒静园以外的下人们是极少能见到子轩的,如今看着这乘着夜色到来的大少爷,庄怡园的丫鬟家丁一个个都怔在原地,一时间竟没有一个人想起来上前招呼。
直到子轩走到楼阁屋檐下,在一楼厅堂里迎面走出来了庄怡园如今的大丫鬟映容。
映容看到子轩,一惊,忙站住脚颔首躬身行礼道:“大少爷。”
原本呆呆站着的家丁丫鬟们听到映容这一声,也忙齐齐地行礼,速速散去。
映容不知这个时候子轩会有什么事非亲自来不可,有了蔷薇的前车之鉴,映容对子轩丝毫不敢怠慢,毕恭毕敬地道:“大少爷,夜里外面寒气重,您先进来坐吧。”
刚踏进门,不等映容吩咐人上茶,子轩道:“夫人可在?”
映容回道:“夫人还在书房。”
“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是钱庄上的事。”
映容应了一声,匆匆上楼,须臾便回,恭恭敬敬地请子轩上了去。
白英华就站在书房中间,见子轩进来,含笑道:“怎么这么晚了过来?有什么事这么着急啊?”
子轩严肃而恭谨地走到白英华身边,道:“妈,今日看大兴钱庄的账目,我有一事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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