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过了十二点,那就对你家先生和他未婚妻都不好了。
停止婚礼,马上,我现在只能跟你说这些。
相信我吧,我的美人儿。
)”
不知是不是幻觉,Anna仿佛从这双闪着坏坏目光却分外迷人的眼睛里看到一种坚不可摧的东西,模糊,却真实存在。
“I……Iwill.(我……我会的。
)”
事已至此,Anna已无选择,“But……(但是……)”
“Nobut,please,honey.(没有但是,宝贝儿。
)”
子韦再一次止住Anna的话,“Yourlordisfine.Whenheisback,maybehewilltellyouallactsofthisplay.(你家先生好得很,或许他回来的时候会告诉你这场戏的所有情节。
)”
子韦微笑转向张合年,“林先生临时有些公务。
您也知道,督军府的事务不比生意场上来得随意,他们这些作下人的也只能知道这些。
不过十二点前,林先生肯定能回来迎娶贵府千金的。”
张合年眯起小眼睛看看快要指向十一点半的座钟,不安却又必须得在这小后生面前藏着,只得拿出一个地道的商人在同行面前的伪装水准,故作平静地点头:“这样最好,”
又不忘向子韦客气地道,“多谢贤侄了。”
子韦举了举酒杯,“张老板客气,举手之劳。”
看Anna已离开,去了厨房的方向,子韦心中大概有了底。
张合年见子韦目光一直在Anna身上,笑道:“到底是喝过洋墨水的,口味不一样嘛。”
子韦听着这老不正经的张合年自以为风趣的调笑,心里直发冷笑,却也因为明知道这场婚礼必砸无疑,而有那么一点点悯然之情,终究也没说什么。
红色依旧红着,在子韦眼中,已经红得毫无情趣了。
“Couldyoutellmethewaytoyourheart?(能告诉我去你的心里要怎么走吗?)”
子韦正为自己的办事效率沾沾自喜的时候,身后响起一个甜美中带着火气的女声。
“Myking.”
听到这个称呼,子韦才确定站在自己身后的是谁。
“Mylady.”
子韦转过身来,带着倾倒众生的笑意,如十五世纪英国贵族绅士一般向身后的洋装少女行了一个礼。
洋装少女仰着脸,撅着小嘴,威胁又像是撒娇似地对子韦道:“你别以为没人听得懂你在说什么,你要是不跟我解释清楚,我这就去告诉张伯父你刚才说的是些什么!”
子韦也不生气,满是宠溺地笑着,一步上前,用不拿酒杯的那只手搂住洋装少女的腰,不等她抗议什么,低头吻了下去。
南京皮革商人郑伯彦的独生女,郑听安。
两家都是商人,多少有些交情。
郑听安和子韦自小相识,仿佛命中注定的欢喜冤家,不在一起的时候觉得别扭,只要两人在一块,便一刻也不得安生。
从小到大,这女人是他唯一的冤家。
但不是冤家不聚头。
就连子韦去英国读书,郑听安也去了同一所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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