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潇是哪一种,林莫然一时间还判断不出。
但已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他去慢慢判断了。
子潇走进书房,在桌案后坐下,顺手挑亮了桌上的灯。
“说吧,”
子潇十指交叉,双肘支在案上,向前微探身,道,“你是谁?”
林莫然抬头,深湖一般深邃,猛禽一般凌厉的目光和子潇直接对视。
温雅的书生在目光抬起的一霎那变成了刚毅的斗士。
子潇皱了皱眉,不等林莫然开口,沉声道:“你是革命党?”
林莫然也不讶异,平静点头。
“回春堂是你们的接头点?”
“是。”
“所以你还没坐堂的时候就有很多病人点名找你看病?”
“是。”
问得直白,答得干脆。
子潇与他对视了一阵,然后垂下目光,拿起了摊在面前的《君主论》,“行了,你出去吧。”
林莫然一愣。
他猜想子潇会发火,可能会拿枪顶着他的脑袋,但是没想到子潇会这样平平静静地让他出去。
“我需要您的帮助。”
子潇从文字中抬眼看他,林莫然接着道:“您之前没有说错,我是个身份特殊的公门人。”
子潇没有说话。
之前他确实是看出林莫然身份非同寻常,但当初那句“身份特殊的公门人”
说的不是革命军,而指的是北洋政府的杀手。
沈家虽不涉政事,但年初宋教仁案时闹得全国上下不得安生,有关北洋的杀手子潇还是知道些的。
然而刚才子潇突然发现自己的判断是错的。
眼下北洋军在南京城正如日中天,要杀革命党又何须这样周折?
若是帮北洋政府的忙,子潇还会因时局所迫考虑一下,可现在站在他对面的是被全国捕杀的革命党,那就没什么考虑的必要了。
子潇发现这一事实后强压着一股火气才没把枪顶在林莫然脑门上。
他现在最想干的事就是一枪崩了这个害得他里外不是人的林莫然。
可眼下他不得不强作镇定。
这年月自己房子里藏着个革命党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在他想清楚怎么让林莫然合情合理地消失之前,他还不想表现出什么惹人怀疑的举动。
所以只有闭口不语,等他说完。
被子潇看似波澜不惊的目光看着,林莫然以为子潇是想要听下去的,于是接着道:“南京有几个军火商,原来是为革命军供应军火的,现在准备投靠督军府。
如今张勋刚进南京,后续辎重一时跟不上,所以暂时还不会对南京进行彻底的清扫。
但如果现在这批军火落在督军府里,我们会有很多兄弟来不及撤离南京。
这批军火对我们很重要,我的任务就是要阻止督军府近期内接收这批军火。
如无意外,五天之后,这几个军火商将在太白楼集会,我需要控制住张合年,逼他说服其余军火商放弃与督军府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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