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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坐在地上,亚尔曼的背脊依然是挺直的。
他侧目,从眼角看着南绯薇的小动作。
范忽然转头看着森林暗无边际的某个方向,目光凝定。
亚尔曼也看向了同一个方向,淡声说:“是一只低等吸血鬼。
范,去解决了它。”
南绯薇手还背在腰上,闻言一愣。
范走入了森林中,亚尔曼平静地对南绯薇说:“把脖子上的绷带解开,换药。”
“主人,没关系吗?那低等吸血鬼……”
南绯薇小声问道。
“只有一两只,他能解决。”
“哦……”
她歪着脑袋,摸索着解开了绷带。
伤口还没结疤,有点疼有点痒。
她拿出亚尔曼特地要她带着的医生给的药瓶。
玻璃瓶中是满满的棕色药水。
她扒开瓶盖,一手拿着棉棒,扬起脖子给自己涂上药水。
因为看不见,一大半的药水都涂到了伤口外。
多余的药水顺着她的脖子流了下来,一直流到了锁骨那,把衣裳都染成了脏脏的棕色。
亚尔曼实在看不下去了,扭开头。
南绯薇正费劲地昂着脑袋,忽然被亚尔曼拿走了药瓶。
“躺下。”
他皱眉说。
包裹的布就那么大,南绯薇蜷曲地侧躺在上面。
亚尔曼蹲在她身边,只觉得她个头瘦小,出去时可以裹到包袱里带走。
侧躺着,药水不再乱淌。
亚尔曼很快把药水涂好,拿起纱布给她缠上。
系结时,不可避免地触碰了几下她。
淡淡的体温似乎染上了他冰凉的指尖,他感觉到了她脖子上脉搏的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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