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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邓秀英,陆凌桓关上房门回到办公桌后把脸埋在了掌心。
嫮生。
嫮生。
嫮生。
陆凌桓叹了口气,慢慢抬起头来,倒是一呆,这里是谁的书房?
书房三面墙都是直通到天花板的书架,架上满满当当的都是线装书,书房正中是一张宽大的书桌,书桌后坐了个男人,脸做长方,鼻直口方,眉目有神,身上穿的却是古人的戎装,双眼盯在他身上。
陆凌桓一怔,不由自主地走上两步,开口叫了声:“沈将军。”
这声一开,陆凌桓心上就是一抖,他怎么知道他沈将军?又是哪个沈将军?
沈将军对了他一笑,手指慢条斯理地在桌上敲了敲,忽然就站了起来,一张面孔忽然扭曲起来,瞪着陆凌桓,怒喝道:“我自问对你仁至义尽,你作甚这样害我!
尔这卑劣无耻的小人也敢肖想我家阿嫮?我告诉你,你痴心妄想!”
陆凌桓叫他骂得面红耳赤,心上却是十分羞愧,好象真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这人的事一般,还赔情道:“将军,息怒,息怒。
从前都是我对不住你们父女,你要怨我也是应该的。”
沈将军冷笑道:“你对得住哪个?你这等小人,死有余辜。”
将将骂毕,手上一抖,只听得“锵鎯”
一声,竟是宝剑出鞘,剑身雪亮,隐带着血光,劈头盖脸朝着他劈了下来。
陆凌桓哪想得到沈将军陡然发难,想要招架已是不及,只能踉跄后退,脚下不知怎么一绊,竟是摔倒在地。
这跤一摔,陆凌桓自以为必死,只得将双眼一闭,暝目等死,可是好一会也不见宝剑落下。
忽然一只手扯了扯他的袖子,陆凌桓张开眼转头看去,看见阿嫮梳着双鬟,身着锦绣,怀里抱着琵琶,带些得意地说:“先生说我十面埋伏弹得好。”
奇怪,虽然这个阿嫮和嫮生的面孔可以讲一模一样。
但是陆凌桓就是知道,眼前的女孩子是阿嫮,不是嫮生。
阿嫮笑得明媚,双眼中好象汪了春水,可看在陆凌桓眼中,胸口却象是叫人压了块巨石一样透不过气来,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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