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凌桓对林开愚自然是尊敬的,听见章丽娟这几句,规规矩矩地起身答应,目送着章丽娟回了自家房间才坐下来。
林嫮生抱着煤球在陆凌桓身边坐了,笑嘻嘻地凑到面前讲:“我爸爸那么慎重地要找你谈话,阿哥,你是不是做坏事了?”
她粉粉嫩嫩的面孔离陆凌桓不过半寸距离,近到细暖的呼吸都呼到了陆凌桓面孔上,把陆凌桓的面孔都烘得红热了。
看着陆凌桓的面孔在自己面前清晰可见地变红,林嫮生心上忽然跳了两下,感觉上就有些两样,正要从陆凌桓面前退开,手腕就叫陆凌桓抓住了,林嫮生一吓:“阿哥。”
她的这声阿哥把陆凌桓叫回了魂,面孔反而更加红了,却是强自镇定地讲:“你只坐了半边,当心摔跤,坐坐好。”
林嫮生一低头,果然看见自家只坐了半边,要是身体重心歪一歪,肯定是要摔跤的,就笑了起来,把收到沙发上的腿放了下来,端端正正地坐好,又觉着气氛有些尴尬,就捡起了刚才的话题:“阿哥,侬放心,要是爸爸骂侬,我帮侬。”
陆凌桓定了定心,摸了摸林嫮生的头发,眼睛里都是笑:“好的呀。
阿哥一定躲在你后面。”
林嫮生瞟了眼陆凌桓的体格:“你躲得下么?”
陆凌桓就装个失望的样子讲:“原来你刚才说护着我是白讲的呀。”
吴妈送了两碗酒酿圆子水铺蛋来,一人一碗放在林嫮生和陆凌桓面前,一碗的水铺蛋看上去明显嫩一点,透过玉白的蛋白隐约可以看到里面蛋黄是半凝固的,偏偏这碗是放在陆凌桓面前的。
陆凌桓就同吴妈讲:“吴妈,嫮生喜欢吃嫩一点的,这碗给她。”
吴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陆先生,本来是这样的,但是水铺蛋盛起来以后点糖桂花的时候,阿娟把两碗搞错了。”
陆凌桓明白过来,本来这碗是给林嫮生的,林嫮生喜欢蛋嫩,又喜欢糖多,接过阿珍搞反了,该糖少的多放了糖,该糖多的,反而少点了。
陆凌桓明白过来以后同吴妈讲:“那这碗你再加点糖给嫮生,嫮生不喜欢蛋老。”
一面讲一面把蛋煮老了的那碗端了起来。
吴妈看见陆凌桓自己也不计较,自然不会有意见,就把剩下了那碗端进去又加了点绵白糖再端了出来给林嫮生,退回厨房的时候回头看了眼,面孔上都是笑容。
厨房间里阿娟吐了吐舌头同吴妈讲:“陆先生倒是好讲话,我差点以为还要再烧一碗。”
吴妈笑眯眯地讲:“小姐碰着陆先生也是她的福气,就是先生对太太算得蛮好了,也不过是这样了。”
阿娟又讲:“个么前两天打电话来的顾先生呢?听说讲家里事业老大的,爸爸还是啥司令。”
吴妈望了望客厅里,轻声同阿娟讲:“小姐说不接电话不许他进门,侬就照做,啰嗦点啥。”
吴妈的话音刚落,就听见汽车停车的声音,紧接着是林开愚的声音:“囡囡回来了啊,侬自家坐一歇。
重生花样年华,玩转市井豪门,携手逆袭人生,共揽一世风云...
...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