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闻言直接跪了,“皇上,老奴该死。”
“哦?看,哪里该死?”
听到这话,王公公边磕边道:“老奴……老奴不该收大公公的东西,老奴有罪……”
“停停停,你这话的,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朕亏待你们,朕就是问问,那山栗子朕尝过,味道不错,你该吃吃。”
做皇上就是这点不好,身边人都怕他怕的紧,瞧这人,他不过是开个玩笑,竟吓成这样。
所以他喜欢老二家两口子,老二就不了,本就是亲兄弟,自又是跟他待在一起的时间长,少年傲气之时还拿了赫赫战功,不怕他那是正常。
可那个江璃虽出身商贾,可每次见到他,该有的尊敬不少,但那些惧意是一点儿没见着,每次跟他两口子在一起就没有那种让人不舒服的疏离福
想到这儿,皇帝又从那一堆奏折里,抽出几个江璃坏话的,画上圈扔给王公公,“好了,别跪着了,去将这几个送到陈御史那儿,明日早朝让他好好发挥发挥,别喷错人了。”
闻言,王公公立马爬起来,“是,老奴这就去给您办好。”
“慢着,”
皇帝突然想到了什么,又从旁边拿出个空白圣旨,大手一挥,写完之后盖上私印,“今日江监察在民间那一比试,算是彻底长了太医院的脸,传朕的旨意,明日起,让江监察定期去太医院做考核,考核不过关的人,就跟白家子一样,都去给江监察做药童去。”
“皇上……这是不是有些不妥……”
今日交班交的急,王公公还没来得及听完尹府的故事,只下意识提醒了一句。
皇帝闻言点头,“是有些不妥,这样……”
“你再从朕的私库里挑些东西,一并带去给江璃,要不然靖陵王那个护短的,见朕给江璃加活,非得埋怨朕。”
更重要的是,万一江璃受了累,一个不开心又将老二赶到书房,老二非得来找他闹不可。
想起二人新婚之夜,靖陵王被新娘子赶出洞房那事儿,皇帝就觉得江璃是真彪。
王公公:“……”
“是,老奴明白了。”
临走前,王公公想起自己那会儿的话还没完,又问了一句,“那宸妃娘娘?”
“她喜欢跪便跪着,昨日不是跪了三个时辰才走吗?今儿这才哪到哪儿。
将老三教成那个样子,还好意思来找朕。”
皇帝冷哼了一声,又拿起奏折批阅起来,想想还得好一会儿才能批完,就很烦。
“吱嘎——”
见御书房的门打开,宸妃连忙抬头看向王公公。
“王公公,皇上他……”
“宸妃娘娘,皇上事务繁忙,您还是……”
王公公笑的无奈,这女人来来,皇上不见,他有什么办法,总这样瞪着他,那他也没辙啊。
交代了一下侍卫,让他们在这里看顾好,王公公便顶着宸妃的白眼溜了。
“娘娘,要不咱们就先走吧。”
贴身宫女在一旁轻轻劝道,“听闻三殿下身体已大好,只是毓庆宫来人,三殿下近日脾性怪戾。”
到这儿,看了一眼四周,低声道:“主要是殿下还一直咒骂着靖陵王妃,这事儿若是传出去,奴婢担心那一位会……娘娘您要不先去看一看殿下?”
闻言,宸妃眸光一敛,看了一眼毫无动静的御书房,想想终是点点头。
拍了拍缝在内里的护膝,这才一副站不稳的模样,假装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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