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这件事的解决方法只能看对方是个怎样的人了。”
季望忍不住说。
是啊,秦予厚的妈妈为了追求爱情如此执着,日子会不会过成以前那样,只能看江岸人品怎么样了。
秦予厚重重叹了口气,为之前的事情感到很无力,而且心累。
为什么一个人怎么救都救不回来呢,说实话秦予厚都快被逼成当代鲁迅了。
先生啊,请你掀开棺材板来治治我妈的脑子。
“不过江叔叔人也挺好的,应该会对你妈妈好。”
“是这样,但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因为你妈只是遇见了新的爱情,却没有给你她真正成长起来了的感觉是吗?”
“对,有时候我真的挺烦她的少女心的,总以为自己在谈恋爱。
虽然江叔叔是个好人,但关键是我妈还是没能告别过去的自己,这样靠别人决定的生活质量真的太被动了。”
“你是觉得她太不成熟了,导致你被迫快速成长,所以心里不平衡吗?”
“是这样的吧,我就感觉她让我操心的比她为我操心的还要多。”
“哎,也许她亏欠你的永远无法弥补,可是你也只能自己成长,等你强大了就无所谓她有没有自立了。
反正这么多年不都过来了吗,你也不需要她的照顾了。”
“啧,也是。
那就随她去吧。”
秦予厚说。
季望还是把手放在秦予厚后背上,做着顺毛的动作。
秦予厚突然又想到了那只黄白相间的大橘猫。
季望不知道的是,秦予厚后来还回来过一次。
远远的他就看见一个男孩在树下撸猫,那是一只黄白相间的大橘。
毛很干净,但也看得出那猫上了年纪,所以趴在地上不愿动弹。
大橘非常稳重,而它身后的男孩则不然了。
他不停地给大橘顺毛,从头顶摸到后背。
外加提拉面部,大橘本就上扬的眼尾直接飞起,眼睛被迫眯成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