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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浅笑着躲了,想伸手推开程斯刻的脑袋,结果被程斯刻跟抓小鸡似的,一只大手握住他两只手腕,摁在被窝里。
温浅在这种时候,尤其能感受到程斯刻是真的长大了,程斯刻轻而易举地将温浅揽在自己怀里。
“程斯刻你绑我。”
温浅嘴硬着,心跳却在不合时宜的跳动。
程斯刻当即哼哼唧唧地又蹭了蹭,委屈道:“你就让我贴会儿吧,我都那么难受了。”
温浅对程斯刻的爱几乎是盲目的,程斯刻说什么他信什么,一听程斯刻不舒服他什么脾气也没了,憋憋屈屈地被绑着手任由程斯刻贴在他身上,感受着自己胸腔里头越发明显的震颤。
可忽然,程斯刻浑身一僵,在他脖颈处磨蹭的大脑袋也停了动作。
温浅还没来得及反应,程斯刻就跟触电似的离开了温浅,在被窝里连退三步。
接着只见程斯刻涨红着一张脸以温浅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被子拉起来蒙在了温浅的头上,自己火速冲下床朝卫生间冲去。
???
温浅被缠在被子里一下子没能掀开,嘴里莫名其妙地骂道:“小狗你发什么神经?”
程斯刻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冲进厕所一把带上了门,顺带趁温浅一个不注意偷偷上了锁。
温浅的声音隔着一扇门遥遥传来:“程斯刻,你干嘛去了。”
程斯刻强忍着下身的反应,努力稳住发抖的声线回答道:“我肚子痛,蹲厕所。”
“没事吧,我去给你找点药啊,可能吃坏肚子了。”
温浅的声音逐渐消失在房间里。
程斯刻靠在冰凉的墙面上,呼吸急促,这反应来势之汹涌几乎让他连个准备都没有,他只能用这种拙劣的借口瞒过温浅,自己躲在浴室里。
他和温浅始终是最纯洁的相拥,可只有程斯刻知道,纯洁的只有温浅一个人,而他,思想早就不干净了。
他满脑子都是些不可为外人道的画面,他对温浅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这种诱惑让他恐惧,又忍不住心驰神往。
他是觊觎苹果的罪人,迟早会因为自己的罪行而被逐出伊甸园。
他的每一丝不该有的想法,都是对那人的亵渎,可他却无法控制,他想将温浅的全部一点点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就像小狗喜欢在自己的地盘留下记号,这是他们的习性,天生的劣根性。
这是他卑劣地从温浅身上偷来的片刻,他怀着愧疚的心却刺激得指尖都在发麻。
从卫生间出来之后,程斯刻看见温浅已经半靠在了床上,床头放着温浅给他泡的药。
“怎么样,舒服一些了吗?”
温浅见程斯刻出来,朝他望去。
程斯刻心虚得一批,总觉得温浅仿佛透过表象看出了本质,他摸了摸鼻子,走到桌边一口将冲剂喝完了,接着微红着一张脸上床。
其实以程斯刻这个肤色,他微微脸红温浅也看不出来,但偏偏这人心里藏着见不得人的事儿,十分此地无银三百里地生硬地给自己解释了一句:“今晚还……还挺热的,脸都红了。”
他不说温浅还没发现,他这么一说温浅反而转过头仔仔细细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好像是有点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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