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徐西成紧紧攥着她的手,一不小心掐出个指印来。
而孟温棠早已被麻痹,连痛觉都感受不到。
浑身像在冷水里过了一遍,一寸一寸发冷。
走廊上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裴止境忙不迭朝这赶来。
衣衫皱巴巴的,背后领子湿了一片。
“你哥怎么样了?”
徐西成摇摇头:“还没有出来。”
“你说我哥要是有事可怎么办啊?说好他和我一起回来,难道要我一个人回去吗?妈妈也会伤心死的。”
徐西成的中文启蒙就是那些不三不四的狗血电视剧,在此刻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裴止境本就焦头烂额,又被徐西成闹得实在没有办法。
就给徐家司机打了个电话送他回去。
“你先回去吧,你哥醒了我会告诉你。”
“真的吗?”
徐西成一步三回头,总有些不放心。
“真的。”
裴止境无奈地应。
转眼间走廊上只剩下两人。
裴止境坐到她身旁。
孟温棠沉默地低下头,紧咬着嘴唇。
只有嘴唇传递来的丝丝缕缕的痛意,才让她发觉自己此刻是活的。
还未等到裴止境开口,急诊室的大门敞开,徐闻柝从里头被推了出来。
“医生,他怎么样了?”
未等他反应,身旁的孟温棠已经像一阵风似的跑了过去。
“病人是急性心肌炎,现在给药后身体恢复正常指标,没有危险,但需要住院观察。”
裴止境跟着徐闻柝一起进病房。
徐闻柝还没醒来。
他一切都好,只是脸色比平常苍白许多。
孟温棠静静地坐在走廊长椅上,长舒一口气,才发现自己腿软的快走不动路。
眼下他已经没事了,孟温棠从慌乱中重新恢复理智,却发现自己进退两难,该以什么样的方式留在这里,又或者找什么借口离开?
“真没想到,闻柝在国内还有你这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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