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琳琳说。
她想问题就是这样简单粗暴,所以才能那么顺利和李斯林在一起。
“孟温棠,你怎么这么迟钝呢?经济差距身份差距那都是后来的事,先谈了再说。
你很难再找到比徐闻柝更爱你的人了。”
这给了孟温棠启发。
坐在湖边,孟温棠鼓起勇气拨去电话。
电话里忙音如湖面上的涟漪回旋反复。
出乎意料的是,熟悉的声音没再响起,这让她不免有些挫折。
反正已经走到这了,干脆一鼓作气,孟温棠敲开别墅的门。
是陈姨开的门。
她招呼孟温棠进门。
又烧了一壶热茶。
蒸汽将壶盖顶开,时不时“砰砰”
地叫嚣着,打断孟温棠的遐想。
水流缓缓注入陶瓷杯里,陈姨给她倒了杯茶。
“最近怎么没看见你来了?”
孟温棠赧着脸,搪塞道:“工作太忙了,和闻柝的联系少了。”
陈姨是过来人,自然很快猜到了原因。
不然她也不会不知道徐闻柝已经出国的事,贸然过来找他,扑了个空。
孟温棠手一抖,差点将茶杯打翻。
水洒在深灰色沙发上,洇开一片。
她慌慌张张抽了两张纸巾,用力擦拭沙发上的茶渍,却怎么也擦不干。
她的心变得很乱,从陈姨告诉她徐闻柝回英国开始,像是蚂蚁啃啮一番。
陈姨叹了口气,只怨自己话说太慢,孟温棠又太心急。
“闻柝只是暂时回去处理点事,很快回来。
他把国内的卡和手机都留在家没带去,所以一时半会儿联系不上他也情有可原。”
“我记着他在国外的电话。”
陈姨转头从茶几上找了支笔,想要将电话号码抄给孟温棠,左顾右盼怎么也找不到一张白纸,可她已急不可耐,伸出白净手掌。
“陈姨,就写在这吧。”
笔尖写在手心上,沙沙的有些痒。
孟温棠不敢搓它,将号码存进通讯录,和陈姨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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