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个建议都被阿九无情地否决了,齐遥郁闷之极,“话说,你那么怕赵律干吗?你不是都死了吗?别说他对你起了疑心,就算他拿到确凿的证据,他又能奈你如何?”
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阿九高兴地跳了起来,不忘捶了捶齐遥的胸口,“好孩子,我就知道你聪明,鬼主意多!”
说罢昂起了头,挺起了胸,“别说我现在是幽州袁九,和赵律没有一点关系,就算我仍然是寿昌郡主,死而复生了,也还是和他赵律没关系啊!
我跟他早就和离了,在南疆衙门里,可是铁板订钉的事实啊!”
齐遥无奈之极,“你这动不动就装大姐大的脾性可得好好改改,你齐三哥比你大了两三岁之多。”
阿九给了他一个不屑的眼神,姐姐算上两世的年龄,活了得有近三十岁,做你这小屁孩的阿姨都足够了。
“只是…”
齐遥还是不免有些担忧,“我看那赵律,恐怕不会就此罢休,近日,他肯定还会来找你的。”
阿九冷笑一声,“就让他放马过来好了,我跟你赌一万个馒头,他就算猜到了我的真实身份,也不敢声张出来。”
她的死因可是一场大火,纵火之人直指他赵律的小妾,就算天下人都信了她是假死,舆论也不会放过他的,他赵律背负着整个护国公府赵家的名声,他赌不起。
晚餐时分,齐遥终于陆续收到了手下的消息。
上两月以来,京城守卫城门的兵士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殊情况。
云诀子居住的那个宅子里,既没有打斗痕迹,也不见家具缺角摆设损伤。
齐遥叹了一声,“看来,敌人手脚很利落,痕迹抹得很干净。
只能从晋国那位二皇子身上着手了。”
阿九皱着眉,“晋国远在万里之外,我们又没有什么助力,很难从人家皇宫里探到消息啊。
再说,那位二皇子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可疑,纵然与这件事情有关,但是绝对不是关键人物。”
齐遥摇了摇头,“我的感觉是,这位二皇子和这件事情关系很大。
洛柔死了很多年了,奎杰一直都没有出手。
为什么他会选择这个时间点向苦僧大师下杀手,又掳了云诀子大师和苏润?你不觉得奇怪吗?”
“苦得大师说,晋国皇帝身子虚空,怕是不久于人世,膝下几个有些实力的儿子,位夺晋国的这张龙椅,早就剑拔弩张,闹得不可开交了,这位二皇子便是皇位最有力的竞争者之一。
可是二皇子要争夺皇位,又能与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呢?”
齐遥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这个二皇子其实很关键。”
窗外忽然响起了一阵紧凑的笛声,齐遥神色微凝,对阿九说,“除了齐氏,我还托了江湖上其他的朋友打探这事,怕是有什么消息,我出去看一下。”
不多久,齐遥一脸疑惑地回了来。
阿九忙问,“怎么样?”
“你上次在落叶镇上,跟我说,你见着了两个相识的姑娘,她们,叫什么名字?”
阿九很奇怪齐遥怎么会突然问起那事,“踏雪和沉香,你突然问她们做什么?”
齐遥脸色一变,“我想,我知道苏润可能在哪了。”
“他在哪里?”
阿九惊喜地问道,和齐遥相处的过程中,他充分显示了自己的能力,给阿九的感觉,不管什么事情,只要齐遥去做,总是不会让人失望,想线索也好,找苏润也好,都是如此。
“江湖上有个新兴起的组织,叫做听风堂,算得上是当世最严密的情报组织,就连朝廷的消息也没有他们灵通。
我恰好…与他们的堂主是好朋友,所以便托了他们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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