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白氏父子劝了良久都没有起来的韩拾玉,听到这低沉的话语,竟然顺从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抬头望着眼前这个坚毅的男人,有着一瞬间的晕眩,他的身形伟岸,胸膛宽阔,靠上去一定很舒服吧?不自觉地,她的脑子里迸出这个想法来。
她显然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脸色刹那就变白了。
白之秋见她神色不对,以为她身子有什么不舒服,忙冲韩府门口喝了一声,“没眼色的,没看到韩大小姐不舒服吗?还不快开门,把你们小姐送回去!”
韩府的门“吱呀”
一声开了,跑出两个精壮的婆子来,一边一个就要把韩拾玉搀走,却被韩拾玉猛力一推,挣脱开来。
她满脸含泪,衣衫单薄,在这寒气肆虐的冬夜,显得那样地楚楚可怜,凄厉哀怨。
她冲着白氏父子深深地行了个礼,“刚才多谢白伯父为拾玉周旋,之秋哥哥的维护拾玉也铭记在心。”
然后又转向文昊,“拾玉知道已经深深得罪了袁公子,只是舍弟含冤入狱,拾玉又寻人无门,所以不得不这样做,还请这位公子替拾玉告个罪。”
文昊点头,一个走投无路的姐姐,爱弟心切,做出些失礼不当的举动,还是可以理解的。
他此生父母尽失,也无弟妹,十分渴望亲情,所以才把夏山泉真正当作父亲一般爱戴,又视珍娘为母亲一样奉养,想尽法子让他们两个得诞子嗣,他也好有个弟弟或者妹妹,将来也一定会好好疼爱。
推己及人,他甚至还觉得自己若处在韩拾玉的地位,说不定还会做得更过分一些。
文昊向来少语,何尝对一个陌生女子这样好言好语过,“你放心,阿九他性子善良,知你不易,必定不会怪罪你的。”
话还未说完,却见眼前的女子扑通一声又跪倒在他面前,眼中含泪仿佛梨花带雨一般,望着他凄然相求,“这位公子,求求你帮帮拾玉,拾玉与百林一胎双生,实乃世间最亲,他自小娇生惯养,定受不得牢中艰苦,若他有个好歹,拾玉怎么向九泉之下的父亲交待啊!
妹妹柔弱,最小的弟弟方八岁,拾玉要如何才能继续撑起这个家啊!”
文昊皱了皱眉,想起了那日挥鞭斥人的韩百林,他打伤了自家的车夫,还险些伤到母亲和腹中的宝宝,若不是怕给阿九惹事,他有千百种方法能让韩百林消失。
刚才阿九那番气愤难平的话中,他也能听出来这个韩百林是如何地可恶,该死两个字正配他。
只是,韩拾玉卸下了坚强的伪装,那副凄楚的模样真是像极了他的娘亲,他又有些不忍心让她那样难过。
“这位公子,求求你了!
帮帮拾玉!
拾玉知道您一定能帮上的!
求求你了!”
这声声凄厉的哀求,字字冲击着文昊的心脏,他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那些灰暗的日子,娘亲带着他到处求人,却求而不得,他那娇柔美貌的娘亲一夜之间就见了白发,像是老了十岁一般。
鬼使神差的,不由自主的,“好!”
字已经从他冷峻的薄唇中飘了出来,他眉间的神色更紧了些,却并没有反悔,只是又加上一句,“只要你能保证,你们韩家从此以后再不找我家阿九的麻烦,你的弟弟韩百林从此能变得谨慎有礼,我就帮你把你弟弟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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