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皮,一目十行地翻览着从小警花那儿接过来的笔录本。
“事发现场的监控录像呢?翻了吗?”
蒋择佯装淡定地问道。
他想,不管是那位王小姐所控诉的有人跟踪她的事,还是在公共场合被性骚扰的事,只要有监控录像,那么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祝星洲听懂了蒋择的潜台词,接话:“看了,但是根本不足以当作是给这位周先生洗清污名的证据。”
“从周氏集团停车场的几个监控录像看,近日周先生和王小姐一前一后驶进停车场的频率高得实在是有些异常,并且但凡是一前一后地开进公司的,那么他们的前后时间差就从来不超过五分钟。
就我个人认为,应该没有这么巧合的事。”
周一对此不甚认同地反驳,“那么我想问祝警官,那些我没和对方前后脚开进公司的日子该怎么解释呢?您该不会要说是我跟踪跟累了,所以打算偶尔地休几天假吧?”
祝星洲看了周一一眼,说:“或许你是有什么别的监视途径,我们目前还不得而知。
但总之,王小姐反复强调,的她在这半个多月以来的上下班路上,一直有着很强烈地被注视的感觉的述词却是事实。
而监控里出现的男人除了周先生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尾随着他的可疑人物了。”
“还有那位王小姐控诉的电梯内性骚扰事件。”
祝星洲继续道。
“虽然电梯里人挤人的,我们看不清电梯乘客具体的手头动作。
但是可以确认的是,在电梯里时,周先生‘恰巧’是站在王小姐正后方的那个人。”
祝星洲短暂地停顿了一瞬,开口:“就像这样。”
他站起身来,要蒋择配合他地准备模拟一下当时的情况,只是当他手中无形的匕首刚抵上虚无的空气时,他的脸色就骤然一变。
悖论反正,多睡觉总没什么坏处。
……身高差不对。
祝星洲自己刚好一米八,但是他和周一站在一起的时候,他需要略微仰着头才能做到直视对方的眼睛。
所以他粗略估计周一大概一米八七左右。